实在是让卫月舞想不到!
以太夫人的心性,怎么会不把这家铺子紧紧的掌握在手中,看这家的规模,以及客流量,就可以知道这家的生意绝对好,连宫里的四公主都惊动了,又怎么会不好!
这么赚钱的买卖,太夫人怎么会不想紧紧的攥在手心里,但是眼下很明显,这里的东家不是华阳侯府的这位太夫人。
可如果不是这位太夫人,那又是谁?又凭什么从太夫人的手中把这家店抢走?
“走,我们去其他几家铺子看看!”卫月舞站起了身,那边画末也己把饰盒放置在店家送上的一个盒子里,提了起来。
她们之前上的是三楼,过来的时候,文天耀的侍卫把她们带到了三楼,也没有仔细的观看二楼,这会闲散的逛下来,才发现,二楼的布置居然不只是金饰,还有一些琴棋书画之物,甚至还有一些女子精致的绣品,在金饰店里摆放琴棋书画之物和绣品,倒也是难得。
怪不得不只楼下的人不少,楼上的人也不少,至于楼上的雅间,卫月舞更是看到伙计们进进出出,显见得里面的人也不少。
倒真是会做生意的,这么一家铺子,一年赚的必然不少。
卫月舞随意的看了看,得出结论,这里的琴棋书画之物,无一不比外面的精致许多,但价格上也高了许多,就光光封面处的精心雕制,就己不是外面的普通的学子能承担得起的,所以这家的琴棋书画,还是针对了世家这一块。
就象下面的头饰金饰,就其价格而己,也是远远的高过同类饰品,但很明显,雕制的更精心一些,卫月舞之前也曾经得过太夫人的赏赐,那些饰物,基本上都是比不上今天文天耀送给自己的这一套。
“小姐,您看那架屏风?”画非突然之间指着一架屏风低叫了起来。
卫月舞顺着她的目光看过,不由也愣了一下,乍看起来很象自己娘亲那架被卫月娇扎坏的屏风,但是仔细一看,却并不是。
花色相似却并不相同,布局也相似,但是很明显不是同一种花。
只是虽然不同,却奇异的让人觉得这架屏风和娘亲的那架屏风,居然有异曲同工之处。
卫月舞不由的走了过去,屏风很绣的很美,可以看得出针法娴熟,但是和娘亲的还是稍有不同,不是娘亲所绣。
但是这样的屏风却莫名的给了她一种熟悉的感觉,就是觉得这架屏风和娘亲的屏风有联系,因为……实在是太象了。
“小姐,这……这布局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啊!”画末对于刺绣,特别喜爱,也跟着仔细过来查看,这会忍不住开口道。
“跟娘亲的很象!”卫月舞的手缓缓的抚上屏风的一角,很好的料子,看得出这样的一架屏风,绝对是价值不菲的,最难得的是这针法也是一个人的,也就是说这架屏风,也是一个人完成的。
这么大的屏风,那么大的工程,娘亲是用了几年的时间绣完的,那么眼前的这架屏风呢?刺绣的女子又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绣着这架屏风的呢?难道也是和娘亲一样,是为了绣自己的嫁妆,如果真的是这样,可实在是太巧了!
“是的,跟夫人一样!,就算是布局也是两个人同样的设定,真是太奇怪了。”画非看着屏风接口道,她最近有事就帮着一起织补夫人的屏风,对于侯夫人留下的那架屏风特别清楚。
也因此,她乍看之下,忍不住低呼出声的原因。
“会是什么样的情况下,有这么两架几乎相同的屏风呢?”卫月舞眉头皱了皱,水眸扬起一丝淡淡的迷茫。
这话其实并不是问画末的,但画末听到以为是问自己,一时回答不出来,立时苦了脸:“小姐,您这话奴婢还真不好说,可能是……可能是两个人一起的吧!”
两个人一起?画末这句似是而非的话,却让卫月舞心头蓦的一动,这么大工程的两架屏风,如果真的相似度这么高,似乎真的只有两个人一起绣的,或者说两个人一起设定的格局才是。
换句话说,这架屏风的主人应当是和娘亲认识,或者是娘亲的闺中好友所绣,手缓缓的抚摸着屏风上华美的刺绣,那双明媚的美眸,泛起淡淡的痛意,莫名竟然想起那架被卫月娇划花的屏风。
“画非,去问一下,这屏风多少银子!”卫月舞柔声吩咐道,不管这架屏风是谁的,既然猜想到跟娘亲有关系,就买回去跟娘亲的屏风放置在一起。
“卫六小姐也看中这架屏风了?可惜是晚了点,这架屏风我己经要了!”画末还没有回答,却听到另一个熟悉的声音。
卫月舞愕然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