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想给两位公主当陪嫁的夫人?”莫华亭厉声喝道。
“靖远侯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我们早己是无关的两个人了!”
卫月舞扬起唇角,笑容蓦的变得潋滟起来,落在莫华亭眼中,却是浓浓的讥嘲,再一次提醒他道:“靖远侯,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们始终是两个再无关碍的人了!”
莫华亭的手上,有着她自小长大的待若姐妹的琴若的鲜血,不,不只是琴若,还有原先那个与世无争的自己,只这几点,莫华亭在自己的心中就是敌人!
所谓的真诚的解释误会,更是一场笑谈!
到了这个时候莫华亭还以为凭他这么几句解释,自己就和他尽释前嫌了?
“郡主,您小心一些,若真的又病了,侯爷那里绝对饶不了奴婢的!”金铃上前一步,扶着卫月舞,顺势推开莫华亭的手。
对于这位据说曾经劫杀过卫月舞的靖远侯,她没有半点好感,这会话里带话的刺了他一下,更是不客气的推开莫华亭拦着卫月舞的手。
总而言之,卫月舞现在的身份不是莫华亭想怎么就就能怎么样的。
“静德郡主,你要想清楚,你再想找一个欣赏你的人,恐怕就不能够了,若现在后悔,我还能原谅你!”
莫华亭眼眸中闪过一丝厉声,缩回手望着正欲往前走的卫月舞厉声道。
“靖远侯放心,你!我不会后悔!”卫月舞转过头,疏冷的目光再一次扫过莫华亭的脸,那种锐利刺的莫华亭几乎移开目光,但是下一刻,他生生的定住自己的目光,回视着卫月舞,心里闪过一丝恼意。
对自己居然不敢直视卫月舞那双明媚的水眸生出怒意。
“好,你既然不愿意,那就休怪我无情!”莫华亭冷声道,说完也不再看卫月舞,转身大步离去。
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给了他这么大的污辱,不过又是一个势利的女人罢了,以为自己现在的身份配不上她,等有招一日,自己踏上高位,一定要让这个势利的女人,跪在自己面前,乞求自己的垂怜。
“郡主,他……居然还看起来这么生气?郡主都没说他府上二小姐的事情呢!”金铃看着莫华亭怒匆匆的身影,对卫月舞不解的道。
在金铃看起来,这位靖远侯来的莫名其妙,走的也莫名其妙。
“他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在他想不要这门婚事的时候,直接劫杀我,现在又发现我还有几分价值,又想挽回这门婚事。”
卫月舞眸色淡淡的道,樱唇处纷纷绽出一丝柔美的笑意,只是这笑意很淡,淡的几乎在唇边凝不住。
“他不过是一个靖远侯,怎么有这么自负!”金铃不解的问,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这位靖远侯现在配不上自家郡主是必然的事,况且他方才还一再的表示他和郡主再合适,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看出来他比皇子还强的。
“莫华亭不简单!”卫月舞转回身,强打着精神,一手扶着金铃缓步往回走。
她身子尚不好,这会也是强撑着,生怕莫华亭到自己的清荷院闹出什么来,才特意的堵到了路口。
金铃也知道卫月舞的身体,小心翼翼的扶着她。
“郡主,靖远侯看起来真是自负,就跟那几家的世子给奴婢的感觉相仿。”
这话金铃只是随口一说,落在卫月舞耳中,却是心中一动,莫华亭身上其实也是一直有谜团的,到现在也解释不通莫华亭当初为什么宁愿劫杀自己,也不愿意直接和父亲退婚。
而方才莫华亭虽然没有直说什么,但隐隐的感觉到他话中有话,后院会有不少的女人,既便后院会有不少的女人又如何?犯得上要特地声名吗?
还是说这后院会有不少的女人,这些女人的地位都不会简单,所以特地重申一次?
隐隐间觉得莫华亭这个人有秘密!而且还是一个关乎国家大事的秘密……
“金铃,你以前听说过靖远侯莫华亭吗?”卫月舞柔声问道,对于暗卫出身的金铃,既便没有身处在京城,卫月舞也相信她必然会知道一些什么。
“奴婢听说过靖远侯,在进京的时候,奴婢就和其他一些人对京城中有名的一些权贵做了些培训,这其中就有靖远侯的,闻说他少时父亲先丧,虽然继承了靖远侯的爵位,但所有人都觉得他可能会把靖远侯的位置败落下去,但是想不到,最后他居然成了京中有数的少年权贵,而且还深得皇上的信任。”
“之前他小的时候,还是太子和几位皇子的陪读,跟太子和几位皇子算得上师出同门,感情也比一般的世子家和皇族来的亲,甚至因为他和几位皇子的关系都不错,有人开玩笑说他就是皇室的第五位皇子。”
金铃想了想,把脑海中关于莫华亭的一些资料全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