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药瓶在哪里?”卫洛文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问道。
“在我清荷院里,就在我之前睡的枕头底下,父亲若是不相信可以去查。”卫月舞坦然的道。
“你是因为这个才气昏过去的?”卫洛文点点头,顿了片刻,才缓缓的问道。
“父亲,我除了掉过湖里,还受过什么伤?为什么急怒攻心之下,会有一些我从来不知道的画面出现?”卫月舞柔声问道,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不动声色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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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你除了掉到湖里就没受什么其他的伤,或者就是因为你掉到湖里,才会忘记了一些其他的事,没关系的,小的时候的事就算是忘记了也没什么关系。”卫洛文颇为不自在的安抚卫月舞道。
只是这样的神色落在卫月舞的眼中,更添几分疑惑。
父亲何时会给出这么牵强的解释?看起来自己真的不只是掉到湖里那一次,还有皇宫里的那一次吧!
但是看卫洛文的样子,也知道自己恐怕一时间问不出什么来。
“华阳侯还在?”门外忽然传来燕怀泾的声音,他的声音向来清朗,但这次似乎是因为喝了酒,醇厚了几分。
“是,世子,华阳侯还在里面陪着夫人!”外面的丫环有人应声。
稍稍停了一下,门口便传来脚步声,虽然脚步沉重,但至少听得出是清楚的,一时间倒是让卫月舞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岳父大人这个时候还不回去待客,说不得府上的太夫人又有话说了!”燕怀泾笑吟吟的走了进来,大红的华袍映的他那张俊脸人面桃花一般的妖娆。
“舞儿,那我先回去了,你多养养身体。”有燕怀泾在,卫洛文自不便多说什么,站起身关切的道。
那个瓶子的事,他还要回去调查一下。
“是的,父亲!”卫月舞点点头。
“世子能借步说一句话吗?”卫洛文看向一边的燕怀泾,之前因为卫月舞的身体,卫洛文其实也没拿燕怀泾当成真正的女婿看,总是卫月舞生死未卜,说这些都太早了点,但这会卫月舞的身体却是好了。
卫洛文不得不重新考虑这件事。
现在名份己订,却不是自己所能更改的,那么势必要真正的当成一门婚事来处理。
“岳父客气了!”燕怀泾笑道,“莫如我们到边上的厢房去说,免得打扰到舞儿休息。”
“好!”卫洛文点了点头,跟着燕怀泾出门,往边上的厢房过去。
两个人到厢房里,分宾主坐定。
卫洛文张了张嘴,却是一时间说不出来,燕怀泾之所以娶卫月舞,完全是因为为卫月舞冲喜,可这话卫洛文又说不出来,一时间厢房之中倒是沉默了起来。
“岳父大人,有话请讲。”燕怀泾亲自动手替卫洛文酌了一杯茶,优雅的推过去,笑问道。
“你……听说你还有一位夫人?”卫洛文直截了当的道,他原本就不太会说,这会更是开门见山的道。“岳父大要放心,我只有一位夫人,从来就没有其他人,舞儿是我唯一的夫人,侯一的世子妃!”
燕怀泾脸色一正。
“那……哪个?”卫洛文迟疑了一下,他很想问那边院子里的那位林小姐是怎么回事。
“那个不是夫人,至少现在还不是!”燕怀泾肯定的道,“岳父大人放心,我会对舞儿好的,绝对不会让她受了委屈,但凡我有的,必然会让舞儿也有,但凡是舞儿想要的,总是让她满意才好。”
“你会护着她?”卫洛文上上下下打量着燕怀泾不确定的道。
不是他怀疑燕怀泾,实在是燕怀泾对于此事的轻忽,以及府里那位传说中得了燕怀泾心的林小姐,实在不放心,才特地的拉下身段来问一问。
“我会护着她,岳父放心,舞儿是我永远的妻子,也是我燕地唯一的世子妃,或者华阳侯现在还不信,但是相信我,过不了多久,华阳侯一定会认同我的想法!”燕怀泾笑道,拿起手边的茶优雅的喝了一口,淡淡的道。
他这样的语气虽然是淡淡的,但卫洛文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几丝温柔,一时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那就有劳世子多照应舞儿,舞儿自小便生活在江南她外祖家,心性单纯的很,若是有什么不到之处,还望世子原谅!”燕怀泾都说到这种地步了,卫洛文自问再没有什么好说的,站起身来告辞。
燕怀泾亲自把卫洛文送到了大门口,然后才折回。
只是还没走到内院的时候,却被人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