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主气极,拿起杯子砸三公主,三公主身边的人去拦,倒是有个忠心的宫女把头还给砸破了,好巧不巧溅了血在我身上,舞儿你先坐着,我去洗涑一下,倒是脏了我的衣袖!”燕怀泾站起身来,轻轻的甩了甩自己的衣袖道。
“那你可用了午膳?要不要我让人给你准备一下!”卫月舞也跟着站了起来,看起来这皇上的御书房那里应当是乱成了一团。
三公主和四公主不但吵起来,而且还动了手,甚至还把对方的一些隐密的事都兜了出来,这会恨不得都想咬死对方吧!
“舞儿先帮我准备着,我一会过来!”燕怀泾笑道,然后大步往外走去。
看到燕怀泾平安回来,卫月舞也松了一口气,自让人去准备点心,午膳的时候,她也用的不多,这会被燕怀泾一提却也觉得饿了起来,让人多准备了几分。
卫月舞的院子是主院,院子里自然也是配备了小厨房的,她这会也没让人去大厨房准备,只在小厨房这边做,让画末去搭了把手。
没多久,就上来几盆色香味俱全的点心。
燕怀泾回来的还算快,才没多久,就又重新换上了一件月白色的锦袍,绣着绛紫色的滚边,显得又华贵又雍容,越发的衬得那张俊脸,俊美无双。
再加上他的那种谪仙一般的气质,卫月舞不得不感叹,这就是一个妖孽,也怪不得三公主和四公主为了争他,什么话也敢说,什么事都敢做,这似乎也更坐实了三公主的确是想谋害林小姐之事。
说起来这次四公主似乎更凌厉,而且还占了上风。
既然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不是三公主做的,那就有可能是三公主做的,皇上那边为了追求公允,必然要罚三公主。
只是三公主真的就这么弱势了吗?卫月舞深深的觉得不太可能。
所以待得燕怀泾用了几块点心,就忍不住问道:“皇上怎么处罚三公主的?”
“在御书房那里罚跪!”燕怀泾漫不经心的道,拿起一边的湿巾擦了擦手,然后站起身走到卫月舞往日坐的榻前,身子往上一歪,懒洋洋的道。
“太子……没有去求情?”咬了咬唇,卫月舞颇为困难的道。
“有,但是被皇上呵斥了出去!”燕怀泾微眯起眼,伸手向她招了招。
卫月舞下意识的也站起身走了过去,无奈才走到他身边,便被他的手狠狠一拉,身子便滑了下来,重重的磕在了燕怀泾的身上。
“舞儿,你最近重了许多!”燕怀泾一本正经的控诉道。
卫月舞原本还是要道歉的,但是这会听他这么说,脸一红,伸出手,狠狠的拧了拧他的腰,一双水眸恶狠狠的瞪着他:“我哪有重了?”
她明明瘦的都成了皮包骨了,他也好意思说他胖了。
“舞儿还别不承认,舞儿自打嫁进燕国公府,就是比以前在华阳侯府重了许多,看起来还是燕国公府更养舞儿一些。”燕怀泾一副我果然厉害的样子感叹不己。
“你……你还要不要脸?”卫月舞伸出手去划拉他的脸。
“我怎么就不要脸了啊?原本大家都是这么理会的。”燕怀泾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舞儿你也不承认。”
这人还真是厚脸皮,卫月舞趴在燕怀泾身上,咬咬唇,又咬咬唇,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么自恋,燕国公和夫人知道吗?”
“他们不知道,我没告诉他们!”燕怀泾一本正经的道。
这话逗乐了卫月舞,伸出手又戳了戳燕怀泾的胸膛:“你怎么这么自恋,知道三公主会怎么办?”
三公主可不是一个会吃亏的主,这次吃亏的就在一个突发状况上吧,而且还因为四公主正在祈福祭天的这个关口吧,纵然四公主也有责,但这会却会推在三公主一个人的身上,总是为山河祈福更重要一些。
至于四公主的言行,当然不是四公主能想到这么周全的,应当是皇后娘娘在后面为她筹谋才是。
“当然不会吃亏,舞儿不是说宫里还有两间屋子吗?涂昭仪那里必然会用到这个。”燕怀泾悠然的笑道,没有因为卫月舞的嘲讽,有半点的不高兴,。
“你是说,涂昭仪会反扑?”卫月舞心头一动,问道。
“当然,她们那边自己斗起来了,我们这边才可以清静一些,舞儿这几天都不要进宫,反正你身体不适,至于谢不谢恩就看情况了。”燕怀泾叮嘱道。
涂皇后赐婚这种事,其实是要去谢恩的,但在燕怀泾这里,就变成了一件可有可无的事。
“你放心,我不会进去参合的!”听燕怀泾这么一说,卫月舞立既知道宫里这事恐怕真不会善了,索性自己就是看个热闹而己,但卫月舞还是一脸的怀疑的看了看他道,“不过这事真的跟你没关系吗?”
怎么觉得这事好巧,偏偏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