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卫月舞出门的很晚,之所以这么晚,并不是她起的晚,还是很往常一样的起身,用早膳,但却故意的把去华阳侯府的时间往后推了推。
并且命金铃让燕杨去那家店门口堵那个红衣男子,很巧的是,那家成衣铺的门正对着她去华阳侯府的路面,也是她往日的必经之路。
至于红衣男子身那件厚重的棉衣,不是防冷而是防打的。
以自己郡主和燕国公世子夫人的身份,绝对可以责打拦自己车架,胡言乱语的人。
“主子,那个人果然穿着厚厚的棉衣,守在主子必经的路,奴婢看到他身边跟着的伙计,时不时的到门口来张望,那个时间段正是主子往日去往华阳侯府的时间!”
金铃才从燕风处得了消息,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向卫月舞禀报。
果然,那人是在守自己,而之所以守自己,原因必然跟靖燕有关。
两个别有用心的人,合在了一起,只是他们那边虽然都见不得自己好,但其实并不同心,更何况神秘的红衣男子这边还有人在自己的手。
想在大街折腾出什么,让自己丢脸,或者是让燕国公府丢脸……
“走吧,现在出去!”卫月舞站起了身,一边举步往外走,冷冷的笑道。
“主子,您还是别出去了,那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这么守着主子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情!”书非皱着眉头担心的道。
“今天不出去,那明天呢?我永远都不要出府了吗!”卫月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冷道,她还真不怕人过来拦。
“要不要奴婢先行一步,去探个究竟?总是主子千金之体,名声更不能亏。”金铃终竟也是不放心,想了想提议道。
“好,你带着这个叫春梅的先行一步,特别记着在那家店里停下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衣裳买两套,反正以她的身高,之前府里领的那两套,应当是不太合身的,以这个理由让她下去买衣裳,最好是让他们见一面!有机会说说话!”
卫月舞停下脚步,想了想道,水眸闪过一丝幽深。
这个叫春梅的女子,自打进了府之后安分守己的,应当是还没时间出去联系一下吧,那自己给她机会,也免得那个红衣男子用这个起什么妖娥子。
算起来自己跟红衣男子接触的不多,所能用的理由是这个叫春梅的,堵不如疏,给他们机会,看接下来还有什么理由说事……
“是,奴婢这去安排,带着春梅去买两套新的衣裳,府里虽然也有丫环的定制衣裳,但再准备两套也无碍!算是奴婢对新进门的丫环照顾一下!主子您稍稍慢一些。”金铃心领神会的点头。
春梅原本是被安排今天跟着一起走的,金铃只须安排她跟自己坐的小马车,稍快于卫月舞的马车行。
两个丫环的马车先出了门,一路往之前的大街而己。
成衣铺的门口,伙计进进出出,走了一次又一次,但依然没看到燕国公府马车的身影,不由的也急燥了起来。
看了看坐在窗家饮茶的男子,那身厚厚的衣裳,既便是他都觉得不好意思,偏偏那位英俊的主子,仿佛不知道别人看他的怪目光,依然悠闲自得的拿着手边的茶,边饮边赏景的模样。
从他的这个位置看过去,正巧可以看到街口,但这会街口只有人,并没有马车过来。
据说郡主的马车特别的宽大,拉车的是两匹骏的白马,非常好认。
燕怀泾的马车是八匹骏马,而且还是一色的纯白,不管走到那里都会引起轰动,原本燕怀泾也要给卫月舞配置这样的马车,但是被卫月舞拒绝了,她可不想象燕怀泾那样高调,所以只配置了两匹马的马车。
只不过拉车的马,依然是神骏的白马,这一点燕怀泾无论如何也没依卫月舞的。
所以和京的其他马车相,纵然看不到燕国公府的标志,这么两匹没有一丝杂色的白色,足以认得出这是卫月舞的坐驾了!
而且马虽然不多,但卫月舞的马车还是很宽大的,依燕怀泾的话说,这马匹的数量己经按照卫月舞了,这马车的大小当然要按他说的,之一般的马车大了足有一倍有余。
往日里,卫月舞出行嫌麻烦,几个丫环都是心腹,自然都陪着她一起坐一辆马车,但今天却和往日不同。
卫月舞的马车前面,还行驶着另一辆较小的马车。
马车面有着燕国公府的标志,而且还在卫月舞的马车还没有出府门的时候,便早早的出行了。
马车其实也不小,坐了两个人,还是很宽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