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二皇子据说被皇上狠狠的斥责了一顿,要不是看在他实在体弱的份上,恐怕还会革了他二皇子的位份。
之后便斥责他在家里好好养病,而被赐为二皇子侧妃的卫秋芙,虽然有着侧妃的名份,但根本没有侧妃的体面,当天晚上就被一顶小轿送进了二皇子府,成为二皇子府里的侧妃娘娘。
至于卫秋芙想解释的那些理由,在涂皇后那边也直接被屏除。
事发之地虽然在燕国公府,但谁也不会怀疑燕国公府的那几位,必竟燕怀泾出了这么大的事。
“主子,宫里皇后娘娘又派人过来给林小姐传旨了!”金铃匆匆的进到内室门口,但并没有进屋,只为珠帘外面禀报道。
“就说林小姐还昏着,一时起不来!”卫月舞正在给燕怀泾削梨,头也不抬,淡淡的道。
涂皇后是想借着这个理由,把林小姐推到台前了,这所谓的旨意,己经传了好几道了。
“可是宫里的那位公公说,会一直等着林小姐醒来!”金铃为难的道,看那个内侍的架势,是不见到林小姐不想走了。
“那就让他等着吧!给他准备休息的客房!”卫月舞的目光扫了扫窗外,窗外的天色己经暗了下来,宫里的事情己经处置完了,但皇后娘娘还是不依不饶的扯着卫秋芙的话头,一定要让林小姐出面。
“是,主子!”金铃明白了卫秋芙的意思,这是暂时表示林小姐不会醒来的意思了。
“宫里的药真是神奇啊!”待得金铃离开,卫月舞才喃喃自语道,带了点春-情性质的药末,放在茶水中无声无味,但用过之后,并不会一味的沉迷,若是受了惊吓,立时会清醒过来。
而且看起来和常人无疑。
床上,拱成的样子,象是燕怀泾高卧在床,但其实不然,燕怀泾现在并不在这间临时的院子里,早己悄悄的回了自己的住处,这里就只有卫月舞留下来做做样子而己。
“主子,时候不早了,您也该回去休息了!”书非进来,也看了看天色道。
“再候一会吧!”卫月舞摇了摇头,把梨一小块一小块的切碎。
“可是,这会不会再有谁会来了啊!”书非劝道,这会天色早己经暗了下来,再守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涂皇后不是派了个小太监过来的吗!”卫月舞微微一笑,淡淡的道。
“主子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这宫里的小太监还有什么事不成?”提起涂皇后派来的小太监书非的脸色紧张了起来。
“他今天晚上可是要住在我们府里了!”卫月舞悠然的道,嘴角的弧度也弯了起来,绝美的小脸带着几分盈莹,只有那双美眸带着让人猜不透的幽深。
“涂皇后派人来不只是为了林小姐?”书非小心翼翼的问道。
“林小姐,当然是涂皇后想探索的对象,但她现在昏迷着,纵然醒过来,这一时半会也不能进宫,而二皇子和卫秋芙的事己经解决了,现在己经送进了二皇子府,这个所谓的事实,也没有半点证据,林小姐进不进宫,其实没怎么重要的!”
卫月舞笑容嫣然,放下手中的刀具,拿过一块帕子,细致的擦着自己洁白的手指,“这过一会,怕还是会来看看我这里的情况的吧!”
“什么?来传旨的内侍还会过来?”书非愣了一下,但是随着卫月舞的目光落到垂落的帐沿上,蓦的一惊,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莫不是……还要探探世子的消息!”
“必然会的!伤的很重,但终究有多重,能不能醒来,这才是事关重大的事。”卫月舞伸出自己纤长的手指,在自己的面前晃了一晃,唇角的笑容越 发的深了起来。
林小姐的事再大也是内院的事,涂皇后也的确是想紧咬着不放,让林小姐转到台前,但这事现在也己经处理了,林小姐的话与事无补,其实也就不用那么急,但偏偏涂皇后居然急的让人候在外面。
这里面着实的让人猜疑!
燕国公府里昏倒的不只是一个,而是二个,很明显,燕怀泾比那位神秘的林小姐的地位,高了不知道多少。
这才是宫里真正的目地,或者这也己经不是涂皇后,而是皇上在那里图谋了吧……
“主子,宫里的内侍说见不到林小姐,见见主子也一样,说带着涂皇后的几句问话过来!”珠帘下传来金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