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怎么会突然要进宫?”卫月舞扬起美眸,柔和的问道。
“莫华亭的事情!”燕怀泾浅浅一笑,神色慵懒之极。
卫月舞的心头却是蓦的一跳:“是今天的事吗?那派那个婆子的人吗?”
之前她让燕风,燕杨处理的这事,并且让他们把结果直接报给燕怀泾,想来应当是这件事,虽然心里有些猜疑,但也没想到居然还要报到宫里去。
“那个婆子是莫华亭的人派来的,燕风他们进去的时候,人己经死了,没有证据说是他让人做的!”
燕怀泾懒洋洋的道,眸色温雅而平和。
“那怎么还要进宫?”卫月舞愣了一下,敛眉神思起来。
“这没有证据,当然也是能制造证据的,莫华亭做的确滴水不漏,好象一点证据也没,婆子死了,没有人指证什么,他的人也早早的离开了,不留下半点痕迹,手法熟练,如果不是我早早的让人盯着这一片,还真发现不了那个侍卫!”
燕怀泾接着话题,不慌不忙的道。
“那个侍卫被你抓住了?”卫月舞惊讶的瞪大水眸道。
“抓是抓住了,但也己经开口说不了话了!”燕怀泾叹了口气,状似苦恼的道,“居然还咬舌自尽了,现在命虽然救了回来,但却不能开口说话,倒真是一件麻烦事!”
“手写字?”卫月舞想了想,提醒道。
“据说不会写字!”燕怀泾道。
所以说,既便抓住了人,也不能指证莫华亭。
这样的行事,跟当初自己进京途一样,滴水不漏,莫华亭的为人果然可怕。
“没办法指证他了吗?”
“有,既然他什么也不能说,那也有不能说的好处!”燕怀泾意态潇洒的道,“我让人给那个院子里扔了一套莫华亭的侍卫的衣裳。”
卫月舞无语的看着燕怀泾那张极具欺骗性的俊脸,所以说这要再贼赃陷害了。
但又因为这个侍卫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表达出来,这事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反正婆子己经死了,唯一的证据己经被杀了,剩下的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看谁说的更强势一些,或者说皇更相信谁说的了。
没有证据,伪照证据。
这还真是一个强盗理论,但是对莫华亭,说不定还真的好用。
莫华亭暗谋算非小,所做的事情,桩桩件件看起来都没有证据,那种所谓的证人也几乎是全死,这是莫华亭的长处但现在却成了莫华亭分辨不清的证据。
那个活着的侍卫,纵然什么也说不了,但却是一个活生生的证据。
用他自己的矛攻他自己的盾,却不知道是矛利还是盾强……
“你现在去宫里,是因为你抓住了莫华亭的人,所以宫里皇召你去问话!”虽然知道燕怀泾不会吃亏,但卫月舞想了想,还是颇有几分不放心。
这事原本是说不清楚的,如果是燕怀泾的人抓住了莫华亭的事,相当于把燕怀泾扯到了这件事里来,这对燕怀泾没有好处。
诸侯之地的人怎么可以插手这样的事务,这算得是京城世家的内务了吧!
“不是我的人抓的!”燕怀泾拉着卫月舞往边的一处亭子处走去,一会微微一笑道,“如果真的是我抓住的,或者需要的证据更多一些,京里的人更相信莫华亭吧!”
“所以说……”卫月舞长长的眼睫扑闪了两下,问道。
“自然是二皇子抓住的,二皇子之前也差一点丧命,或者算是他没事,我若出事,他也好不了,出了这样的事,几乎把我们两个人都算计了,在自己的地盘被人算计了,而且还一玩所知,二皇子那里正憋着火哪,一听到我的消息,他急忙跑来了。”
“所以说……这事是你通信给二皇子,然后二皇子派了人去抓住的,顺便也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卫月舞瞪大着美眸问道。
“是二皇子自己发现的!”燕怀泾一本正经的道,拉着卫月舞在一边的围栏处坐了下来,“总是二皇子这次吃了那么大一个亏,到处找是谁陷害了他!”燕怀泾的眼眸微微的眯了起来。
所以说发现了一些消息,二皇子立刻下手了,想起那位一直以为处在阴暗,自以为得计的二皇子,突然之间发现自己成为了别人的猎物,而且还差一点还丢了性命,这位阴暗的二皇子又岂肯罢休。
想明白这一点,卫月舞不由的一阵嫣然,的确以这位二皇子的性子,还真是睚眦必报的性子,怎么也不会吃这么一个哑巴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