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是……她,您看她的丫环手里还握着一根竹竿,那是要把母亲推到河间去的,祖母,纵然母亲有什么得罪了郡主的地方,但郡主主也不应当要了母亲的性命,再不济她也是长辈啊!”
卫艳大声的哭着,抱着太夫人的腿不起身,哭的泣不成声:“祖母,母亲也是有浩命的夫人,她这样死在郡主的手,也得向皇后有个交待吧!这么恶毒难道不应当去向判以极刑吗!”
“舞丫头,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把李氏推下水?”这话说的太夫人无言以对,转头又对着卫月舞厉声道。
金铃这会也知道自己冲动坏了事,手的竹竿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只能无措的看着卫月舞。
这种时候任谁都觉得这竹竿是证据,是卫月舞害死李氏的证据。
“祖母,不是我要推她下水,是她要推我下水,想害死我!”卫月舞不慌不忙的道。
“你胡说,分明是分想害死我母亲,你居然还指鹿为马,居然还敢说这样的话,你不怕我母亲的在天之灵来找您算计!”卫艳大声的哭道,这会飞愤的转头看着卫月舞,满脸泪痕的恨声道。
任谁遇到这种事,她这样的表情都是极自然的。
说完又转向太夫人:“祖母,我母亲是浩命夫人,出了这样的事,宫里一定会来查的,请祖母禀公而断,还我娘一个公道,卫月舞心思恶毒,竟然把位浩命夫人活活的推到水里淹死,这……既便是燕王世子妃,也得给普通的朝臣一个说法!”
卫艳一副受害人的样子,气愤的指责卫月舞道。
涂氏站在一边眉头紧紧的锁起来,她直觉这里面有事,但证据确在这里放着,一时间想不到破解的法子,只得偷偷的让自己身边的丫环跑外院去通知卫洛。
出了这样的事,可不是她能解释得了的。
有一句话,这位卫二小姐说的不错,凭李氏的身份,出了这样的事,如果真的确实,卫月舞既便是燕王世子妃,也是要抵命的。
更况且卫月舞还是李氏的晚辈。
这事算得是骇人听闻的了……
卫月舞很平静,平静的看着卫艳的表演,然后缓步走到李氏的尸体前面,蹲下身子,李氏突然之间淹死的确意外。
谁也没想到之前还在尖声大叫污陷着卫月舞的李氏,会突然之间真的灭顶淹死。
起初卫月舞还以为李氏又在搅和什么花招。
眼皮微微翻起,看了看眼睛,李氏的确是死了!
但怎么会突然之间死的呢?卫月舞不相信这份偶然,李氏之前的举止,分明是胸成竹的样子,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失色。
至于金铃手的竹竿,卫月舞更是肯定没有多大的作用。
李氏或者被打到了两下,但很少,之后李氏自己浮到水去了,竹竿根本够不着,之后金铃的那数下,也不可能再打到李氏的身,那李氏之死更加让人怀疑了,好生生的怎和会突然之间淹死了?
见卫月舞尚在翻看李氏的眼睑,卫艳大怒,扑过来一把拍向卫月舞的道:“你放手,母亲己经应你而死了难不成,你还要污蔑她的尸体吗?卫月舞你真是太恶毒了,枉我之前还觉得你是一个好人,哪料想居然如此丧心病逛。”
“二夫人不会是你害死的吧?”卫月舞退后一步,避开卫艳的手,一边拿帕子擦擦手,一边抬起脸淡冷的道。
“你……你说什么,你不但害死了母亲,而且还……还敢说这样的话,你……难道不怕天打五雷劈吗!”
卫艳发疯一般的瞪着卫月舞哭喊道。
“舞儿,是不是你干的?”太夫人再次厉声道。
“祖母,让人来验尸吧!”卫月舞淡淡的抬道。
“什么,你害死了母亲不够,而且还要害得她尸骨不全,你……你是何用心!”一听要让人来查验,卫艳越的不依起来,大哭道。
“是被淹死的,还验什么尸,听说很多人听到了李氏之前说的话,舞丫头,你真的做了这样的事,祖母也保不了你!”太夫人看了看卫艳,又看了看卫月舞,脸色不悦的道。
“祖母,我说这不是我干的,您相信吗?”卫月舞看着太夫人,淡淡的道。
“舞丫头,事实胜过雄辩,事己至此,你跟我进宫去见皇后娘妨自己说清楚吧!”太夫人轻叹了一口气,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摇了摇头,转过身子,一边吩咐道:“把李氏收敛了吧,舞丫头,你跟我进宫去向皇后娘娘请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