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德郡主必然是感应到了燕王世子的这份想法,生怕自己地位不保,才想了这么一个恶毒的计划,自编自导了这个闹剧,目地当然是要至三公主于死地。
关于四公主和静德郡主的那部分传言是后来传出来的,但这传出来之后,大家却品越觉得有理,不管是四公主还是静德郡主都有可能对三公主下毒手。
想想三公主倚年玉貌,又如此端庄温柔,身份还这么尊贵,但却落得如此下场,一时间站在三公主这边的人越发的多了起来,对于四公主和静德郡主的怀疑也越发的深了起来,一时间这种怀疑己慢慢的涌透出皇宫,散了出去。
才不过半天的时候,外面也隐隐在传是静德郡主和四公主在害三公主。
心灵和身体都受了那么大疮伤的三公主,一定是熬不下去了,才会有了轻生的念头,这会估计己经出事了。
随着三公主的失踪,越来越多的人相信三公主是无辜的。
卫月舞所在的院门口,一批一批的宫女、内侍走过,虽然没有进来,但远远的指指点点,有些人甚至还一脸气愤的站在院门不远处。
书非起初还会看看,但这会早己气的不再去门口张望,索性不再理会这些事,拿着才到手的药包,气乎乎的进屋侍候卫月舞。
屋子里,卫月舞倒是很清闲,斜靠在床,随意的翻看着一本书。
她乌黑的秀发并没有梳成,只是随意的梳理一下,便任由三千烦恼丝长长的垂落下来,用一根白色的带子束在背后,整个人看起来干干净净,清清纯纯,也越发的显得稚嫩而纤柔。
听到书非进门脚步有些大,卫月舞不由的微微一笑,伸手翻过一页书,头也没抬的问道:“怎么了?不高兴?”
“主子,她们都快蹬鼻子脸了,给我们送药的那个内侍还阴阳怪气的说,药也让我们自己煎吧,反正主子的身体也没什么大事!”
书非放下手的药,满脸愤怒的道。
药是昨天开的,要接着喝几贴,昨天太医院的人还是满心惊慌,生怕弄错了药,特意派了个煎药的内侍来,这会倒好,这内侍完全是一副,你们自个找事的样子,把药扔给书非,自己跑了。
气的书非当场想把药包给扔出去,好在书非也是聪慧的,知道这个时候决不能意气用事,只能咬牙收了。
“他们不帮我们煎,我们自己煎是,难不成我们还真的不煎了。”卫月舞悠然一笑,不急不燥的道,仿佛一点也没有被外面的事物影响到。
“主子,您也真是好脾气,居然把那两个人放了,要是奴婢……”书非觉得实在是气不过,明明自家主子好生生的在院子里养病,甚至哪里也不去,这祸从天而降了。
书非越想越觉得憋屈。
“是不是觉得特别憋屈?”卫月舞抬起头,看了一眼书非,忍不住笑了起来。
“主子,您还笑!”书非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气炸了,偏主子还这么好-性情。
“那我要怎么样?闹起来吗?那样只会让人觉得我更象是有预谋的!”卫月舞放下书,懒洋洋的往后一靠,细眯起一双明媚的水眸。
原本还以为昨天的事这么过去了,想不到还有更让人惊喜的后着在后面……
这事应当有涂昭仪的份吧!
早觉得涂昭仪不简单,现在看起来,起涂皇后来,涂昭仪更是不简单。
怪不得会这么多年盛宠不衰,而且还在当时的选秀脱颖而出,之后更是让皇不顾一府不能进二女的规则,强让她进了府。
之所以后面出现失误,怕是也没想到涂皇后因为婚事出现差错,横空出世吧!
这么算起来,涂昭仪对于娘亲似乎也没有那么多的善意吧。
涂皇后不喜欢娘亲,涂昭仪又何偿喜欢得起来,怎么可能真的毫无芥蒂的跟娘亲交往,为善……
“主子,我们真的只能这么等着吗?”边的羽燕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
“对,我们等!”卫月舞微微一笑。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这话可是越传越不好听了,而且越来越多的人相信了!”书非急道。
“你急了?”卫月舞扬起柳眉,笑问道。
“当然急,能不急吗,都在传主子的事呢!”书非嘀咕了一声。
“传我的事,所以我们急了,但传的可不只是我们,急的人是不是不只是我们?”卫月舞笑的越发的云淡风轻起来,“这个时候,有人更急,她们急了,我们便不急了,况且这么一个皇宫,藏身的地方虽然很多,但是不让人找的地方可真心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