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末一五一十的道。
“二老爷对她可真是好,二夫人还是死在她手里的!”金铃冷哼一声,“果然不愧是亲生的!”
金铃说完,替卫月舞接过信,仔细的查看了一下,然后传给羽燕。
羽燕接过也看了看,没发现什么,才恭敬的递给了卫月舞。
卫月舞拿起,从抽口处取出一张信纸,看着这张信纸,她的柳眉微微的蹙了起来。
很好看的一张信纸,也很花俏,象是闺少女自己制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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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在江南,还是在京,世家小姐们总是喜欢做这样的事情,闲来没事,在后院做一些细巧的东西。
这种纸也是!
但各地的做法却有些不同!
卫月舞在江南的时候,跟着表姐妹们做的是一种浅白色的底纸,面则根据各人喜欢,绘一些花卉之类的东西,然后设置在各个角落,纸也会配香粉,极是清雅、悠然,如果拿来写诗,更加赏心悦目。
到了京城之后,京城的世家小姐其他和江南一带的也差不多,但喜欢在纸的四周围一条花纹的边,看起来更加花俏一些。
但不管是江南的还是京城的,这种独具匠心的纸,其实也是极难做的。
每位小姐手里有那么几张不错了!
每一张都奉若至宝,可不是随随便便能拿得出来的。
卫艳当日被抓住的时候,必然不会早早的准备下这种纸,况且当时的那种情况,既便卫艳的手里有这样的婚,挣扎之后必然会皱成一团,但现在这张纸都折叠的整整齐齐,没有一丝的差错。
很好看的一张纸,淡淡的香气,极是清雅。
而这种香气,卫月舞居然还是闻过的,倒是让她唇角不由的泛起一抹冷笑,靖地的玉颜花的香味,虽然很淡,但因为之前皂角也有这样的味道,卫月舞还真不觉得陌生。
花纹是京的款式,绣的花样也只是一支红梅,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唯有这淡淡的香味,表明这纸跟靖燕有关。
“主子,有什么不对的吗?”
看到卫月舞对着折起来的信纸发呆,书非担心的问道。
“没事!”卫月舞摇了摇头,拆开手的信纸,一目一行的看了下去。
信是卫艳写的,说的正是之前的事,说的正是她和李氏的事,说她当时也没想到李氏会真的丢了性命,她知道李氏会水,以为最多是溺水,救起来快,再加她本身会水的不会有事,哪料想居然真的出了事。
她又慌又惧,才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在卫月舞身,只求得身体和良心的平静。
最近在狱里,她思前想后,越发的觉得自己错了,觉得是自己害了李氏,所以觉得万念俱灰,不想再活下去了。
她准备在开堂的时候,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包括她是华阳侯府二小姐卫艳的事情,也说说她于莫华亭之间的恩怨纠缠,总之一句话,她想安心的离开这个世界。
然后她又说,这些所有的人,除了己死的李氏,让卫月舞最让他内疚。
于是,想弥补卫月舞,想把一件重要的事告诉卫月舞,一桩关乎华阳侯府的秘事,关乎华阳侯府那栋最高的楼飞云楼的秘密。
卫艳的字里行间,表示的极真诚,这话说的也极是坦然,仿佛真的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样子,一时间倒是让人觉得她说的都是真的。
特别是飞云楼这一段,卫月舞之前曾经对飞云楼运过疑,她才到京城没多久,便对飞云楼动疑,更何况一直生活在华阳侯府的卫艳,以她的性子别人不让她进,她偷偷的进去,是很有可能的。
卫月舞不会忘记当时卫洛武也在那里寻找着什么的场景。
“那个人还在不在?”半响,卫月舞抬眸。
“还在外面,奴婢让他在外面等信。”画末点头道。
“你去跟他说,让他给二小姐带话,说我会去看她的,希望她一切说的都是真的!”卫月舞淡淡的折起手的信纸,缓缓的道。
“主子,您还是别去了,奴婢觉得二小姐不定又在憋着想害您哪!”金铃生怕卫月舞有危险,急忙阻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