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这个丫环要不要奴婢好好审训一番?”对于方才那一幕,金铃还是心有余悸,这会越想越觉得后怕,这要是不在世子的店铺里,主子可真的出事了。
“这让世子的人查吧,不过一个丫环而己,纵然也算是个暗卫,但应当知道的不多!”卫月舞含笑摇了摇头。
暗卫,可不是一般人能培养得出的!
特别是这种女暗卫,如果没有多年的培育,怎么也不可能拿出这样的女暗卫,莫华亭是从幼时己经懂得培养自己手下的武力了,还是有人早早的替他备下了这批武力?
“主子,那岂不是便宜了靖远侯?”金铃愤愤的道。
便宜吗?
卫月舞微微一笑,樱唇处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不合宜的时机,又岂有便宜二字,特别是象莫华亭这样有野心的人。
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二页,抬起眼睛,吩咐金铃道:“之前我找的那几本书都包好了没有?”
“奴婢己经吩咐他们包好了,这会正放在下面!”
金铃之所以离开卫月舞,还是因为卫月舞吩咐她去把挑好的书包起来,但其有一本书边角有些破了,下面的掌柜的告诉她,楼同样的书,还有好的,于是她才来重新挑的。
倒是让靖远侯派来的人钻了个空子,差点惹出大祸了。
“那下去吧!”卫月舞点了点头,看了看窗外,觉得时辰不早,便放下手的书,带着金铃下了楼。
楼下的一切井然有序,仿佛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看到卫月舞也神态自若,没有半点认识或者过于恭维的样子。
书己经包的差不多了,金铃付了钱,提了书,跟在卫月舞身后了门口的马车。
但在出店门的时候卫月舞重新戴了帷帽。
马车停在书铺门口不远的地方,金铃扶着卫月舞了马车,马车转了个方向,扬长而去。
马车内,卫月舞取下了帷帽,金铃顺手接过,随手放置在一边,抬眼往车窗外张了张:“主子,靖远侯必然是派人在外面守着的,却不知道在哪里守着!”
做为暗卫,对于这一点,金铃还是很清楚的。
“总不过在对面吧!”卫月舞黑白分明的眼眸眨了两下,忽然笑了,狐疑的时间越长,回去留给莫华亭的时间越短……
对面茶楼的一个茶客看着眼前的一幕,眉头紧紧皱起。
吃不准下面那个离开的是不是卫月舞,那个装束是卫月舞之前的装束,但自家的人进去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照理说这会既便是没成功,也会有些响动,而他一直坐在那里,关注着对面的书铺,包括楼。
楼的窗户不大,看不太清楚,特别里面还有一架一架的书,几乎是隔断了视线的。
而且楼似乎很安静,没有任何的异常,这个人之前也曾经看到自家的人在窗口处闪过一下,但之后便再没见到,然后便见到卫月舞带着丫环施施然的离开。
问题是,他到现在也不能肯定方才走的那个是不是静德郡主!
如果是,自己家派出的人手又在哪?但如果不是,分明是和方才走进去的静德郡主一模一样!
怀着这样的疑惑,那个人又在茶楼里守了许久,待得又等了一个时辰,发现对面依然一切正常,仿佛什么也没有变化的时候,这个人才耸然而惊,蓦的意识到什么,匆匆的站起来,拿了茶钱放在桌,急忙离开。
而在不久之后,莫华亭那边也得到了消息,是抓住静德郡主的这次计划失败了!
失败了,居然又失败了!
莫华亭恨恨的把手的杯子重重的放在桌面,英俊的脸透着几分黑气,这个小女子,似乎真的跟自己八字相克。
“主子,现在怎么办?”进来禀报的侍卫恭敬的问道。
“把东西交出去!”莫华亭咬咬牙,神色变换了几下,终究说。
“主子,这个时候……是不是还没到时机?”侍卫迟疑了一下,问道。
“现在的确不是最佳的时机,但涂皇后失势,也算是一个有利的条件,把这话和东西,一起传进宫去,再把府里的事说一声,特别是卫艳死了还牵连到了靖远侯府的事。”莫华亭脸沉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