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说的很温和,俊美无铸的脸,甚至还带着慷懒的笑意,但这一丝的笑意,却让莫华亭一时间噎的话也说不出来。
燕怀泾的声音不高不低,在场的人全听得到,两夫妻的脸色立时变得惨白,不说这灭人九族的事过于玄妙了一些,但是这千刀万剐的极刑不是一般人能听着不心头发寒的。
这话听似温柔,但这隐含的血腥味,却让所有人心头一惊。
燕怀泾这是公然站在了卫月舞一边,为卫月舞撑腰了?靖燕脸闪过一丝愤愤的颜色。
“郡……郡主,艳儿是我们的女儿,她身的胎记我们如何不知,只是她身最大的便是这个胎记,其余的,因为孩子大了,我们倒也没有太注意!”王氏强忍着心头的恐惧,哆哆嗦嗦的道。
表示女孩子长大了,既便是亲身母亲也是不便看的。
“孩子大了,做父母的有时候也不是那么清楚的!”韩壮也急忙跟着解释道。
“可艳姨娘身还有一片更大的胎迹,做为亲身父母的你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卫月舞的目光在这对夫妻的脸转了一个圈,微微一笑道。
这话说的两个人愣住了,卫艳身还有更大的胎迹,他们两个还真的不知道,靖远侯府的那位表小姐,可什么也没说啊!
这么一想,两个人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莫华亭。
莫华亭之前被燕怀泾震住,来不及说话,这会再想说话,却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见夫妻两个还把目光转向他,一时间气的低下头。
索性装着没看到。
“来人,去把替艳姨娘验伤的忤作叫来,让他来说说这位成为靖远侯逃妾的艳姨娘身还有那一块更大的胎记!”卫月舞冷着脸扬声道。
“是,奴婢这去!”金铃应了一声,要退下。
“等一下!”
燕怀泾扬起俊眉,喊住了正要出去的金铃,“另外去燕王府找次那个侍卫,他祖祖传的手艺,是千刀万剐,可以让人号呼三天三夜不死,在身剐个一千多刀,我燕地的世子妃,绝不容任何人污蔑。”
他的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清俊,只语的那丝嗜血的气息,几乎让在场的几个人忍不住心头狂跳。
燕怀泾这是要纲线,把所有的事都和燕地联系。
如果真的是这样发,既便是太后也是不便插手的,必竟燕地的事情,当然是正真的外面是大事,后宫不得干政这个石碑立在后宫最主要的干道。
祖宗立下的家法,不是任何人可以违逆的。
“是,奴婢这把人请过来!”金铃恭敬的点头,转身一副匆匆欲走的样子。
听到卫月舞和燕怀泾说的话,再看到两个脸色淡淡,不慌不忙的样子,倒是太后几个脸色发僵,两夫妻不过是普通的乡野之人而己,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场景,当下便瘫软在地,王氏惊的己大叫起来。
“郡主,不是草民要来污陷郡主,是靖远侯府的表小姐让我们来认亲的!”
燕怀泾突然开口说的话己让莫华亭觉得不好,这会也顾不得避嫌,正想开口提示两夫妻,卫艳的身没有其他大的胎迹,那料想才抬头,却看到燕怀泾那张俊美到极致的脸,带着一股子森森的笑意,极具邪气的看着他。
一时间头皮发凉,话到了嘴边不由的停顿了一下。
而这么一停顿,王氏的话己是冲口而出。
王氏的话一出,整个大殿一片死寂。
“靖远侯府的表小姐吗?莫不是靖远侯的那位一直寄居在府里的表妹?听闻靖远侯的这位表妹原本己到了待嫁的时候,却一直守在靖远侯府的后院,陪着靖远侯,算得是青梅竹马一段佳话,况且她还是前靖远侯夫人的侄女。”
燕怀泾慵懒一笑,意态悠然的打破了这份死寂道。
“我跟表妹只有普通的兄妹情谊,又哪里是什么青梅竹马!”莫华亭急忙否认道。
他这个大皇子才立了足,这个时候切不可再传出什么名声有亏的话,他这么多年爱惜羽毛,府里干干净净的,是等这么一天,有朝一日自己清清白白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陈念珊可是有定了婚的未婚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