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办法通知马车夫,让他来救我们!”卫月舞也焦急的道,听声音她这会也是真急了,想想也是,纵然聪慧,但必竟是位闺阁小姐,况且还是位未及笄的女孩子,遇到这样的情况,又有谁能保持得了镇定。
“主子,这……没办法,这里离那边门口远了点,莫如奴婢叫几声试试,看看有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羽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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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这叫的再响,院门外也听不到的,我方才看到马车挡了道,所以特意停到边去了,我们这会又在厅房里,隔的也远,算是叫破了喉咙,别人也听不到!”金铃直接否决了她的提议。
“那。那怎么办啊!”羽燕使劲的敲了几下门,发现这门还真结实,这么敲几下,根本不可能传的太远,闷闷的声音,其实并不及远。
“喂喂,有人吗,外面有人吗……”羽燕急的声音都带着哭音了。
“有人吗,外面有人吗,快放我们出去,我们主子是燕王世子妃,谁敢把她关起来,不要命了!”金铃则是另一种状态,冲着外面喊道。
……
在两个丫环你一言,我一语,卫月舞拎起裙角走到窗前,发现这窗居然不同于一般窗户,窗陵子居然是从外面钉死的。
看起来雕着花的窗陵子,似乎很漂亮,一格格都显得和往日是看到的相似,但伸手一推,才发现,动不了。
果然是早早的算计下了的。
想想自己当日去贤庄,订一份首饰,说是大师所制,之后也没见过这位大师,但是照种种迹象看起来,这个贤庄应当是父亲手底下的,但现在却又让她觉得疑惑起来。
既然是父亲手下的人,为什么会对自己不利!
这么明显的算计,居然还是从贤庄引起的,算计自己的人是谁?
这位大师到底是谁?
是不是贤庄的那位胖掌柜?如果不是他,那么便有可能是他身后的人,可他身后的人难道不是自己所猜的那个,自己既己经见过,又为何会突然之间对自己不利。
一时间,卫月舞竟觉得自己以往的猜算出现了误差。
柳眉微微的蹙了起来,站定在窗前,静静的思索,自己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否则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眼角忽然看到一抹亮色,立时瞪大了水眸,看向绿萝的那一处,因为视角的关系,绿萝的地方,她只看到一点点,那一点衣裳的亮色正是那个年家人的衣裳,方才看到过,所以乍看到一片,便立既认了出去。
但他这会是站着,正巧站在卫月舞的这个方向。
卫月舞又往窗口靠了靠,这样可以更清楚的看到窗外绿萝下的情景。
但偏偏只看到那个年家人的背影,他的前面明明白白的坐着一个人,但这个人大多数是被年家人挡着的。
他们似乎在说话,但说话的声音轻,又隔着远了点,卫月舞听不清楚,只能捉到一些简单的音符。
极其简单的几个音符,甚至听不清楚,但卫月舞却蓦的瞪大了眼睛,愕然的看着那个看不到的人,按着窗口处的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她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虽然只是简单的几个音符,但她却立时明白这个人是谁了,一时间脸色变得苍白起来,为什么会是他,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和贤庄有关系?
还是说他才是贤庄真正的主人?似乎这么一说也可以说的过去,必竟父亲那边的事,似处也能解释,但真的是他吗!
压下心头的震骇,卫月舞冲着一边的金铃和羽燕使了个眼色,羽燕继续卖力的敲打着门,金铃则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
卫月舞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金铃会意的点了点头。
待得金铃明白,卫月舞则重新走回厅房,挑了一个偏角的椅子坐了下来,然后身子伏了下来,靠在自己的手。
待得卫月舞这会安置好,金铃立时大叫了起来:“啊呀,不好了,主子晕过去了!”
“什么,主子晕了!”羽燕这会也顾不得再敲门了,一边跑过来一边大声的道。
“是的,你快过来,看看主子怎么回事,别跟之前一样。”金铃骇的都要哭起来了。
“我看看……我看看……”羽燕虽然在说着我看看,但声音却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走过来,半抱起卫月舞,急道。
“主子不会又出事了吧!”金铃这话都带着哭音了。
紧闭的大门,蓦的打开,两个丫环下意识的回头,但还没待她们看清楚,脑后便被重重的一击,眼前一黑,两个人都不由的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