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完地,风儿就皂块抹布,准备去把那些柱子擦一擦,当然这擦一擦也只是一种掩饰而己,她想偷听一下,那几个大丫环和世子妃的说话,看看有没有提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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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的一根根柱子擦过去,没多久,便擦到了卫月舞窗前的那根柱子。
看了看墙,她小心的蹲下,移到墙角,做出一副专门擦墙的样子,这样别人就算是看到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屋子里果然有人在说话,是金铃的声音,金铃是卫月舞手下几个丫环中权利最大的一个,风儿越发的小心起来。
“主子,还不把她抓起来,难不成还等着她再做出这种吃里扒外的事情来?”金铃道,“把她给世子送过去,相信世子那里有几百种法子可以让她说真话!”
这话说的很轻飘,风儿却吓得脸色发白,她可是听说了世子下手狠戾,让人生不如死。
“主子,您还想什么,您纵然心存仁慈,这最后还不是被人出买了,这种出买了主子的行为,还是直接处治了吧!”书非的声音,也从窗口传出。
风儿越发的紧张起来,她觉得她们说的就是自己,整张脸都白了。
“那就等一会世子回来后再动手吧!”卫月舞的声音透着几分慵懒。
手中的抹布差点掉下来,风儿再不敢往下听了,小心翼翼的挪开,待得离开卫月舞的窗前,然后把抹布往边上一扔,一溜烟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主子,她回去了!”金铃的耳朵最灵敏。
“她如果想法离开,让后院的婆子不必为难她!”卫月舞垂下眼睛,看着手中的书道。
“就这么让她走了?”画末不解的道,“她真的会逃到靖远侯府去的!”
“让燕杨盯着她,待得她进了靖远侯府的大门,就派人四处找她!”卫月舞淡淡的道。
“这……能找到她吗?”书非不解的道,风儿这一去,还不得鱼沉大海,到时候想抓也抓不住。
而且靖远侯府也不是想让人搜就能搜的地方。
“逃奴,任何一个府邸都是可以抓的,如果找不到,就送到官府去!顺便把画像也带过去!”卫月舞樱唇处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把事情闹大?”书非倒吸了一口冷气。
逃奴的事情如果送到官府去,那就是把事情闹的很大,而且以燕王府的地位,官府一定不会怠慢。
“是的,闹的越大越好。”卫月舞放下手中的书卷,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一角天空缓缓的道。
有些事现在可以收网了,莫华亭的名声一跌再跌之后,他再想收拢人手,跟太子一较高下,就没那么容易了……
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纵然都没证据,对于莫华亭的声誉来说,也是有着致命影响的。
对于一再要自己性命的人,卫月舞从来都不会觉得应当心慈手软!
燕王府的逃奴事件是一下子冒出来的。
杨侍郎府的事刚刚平息掉,这燕王府世子妃院子里的一个丫环跑了,又把莫华亭退到了浪口上。
说这个丫环一直鬼鬼祟祟的很,总是偷听世子妃和燕王世子的说话,而且还偷偷的把一些消息传出去,至于传给谁却是不知道,之后被燕王世子妃查觉,想把这个丫环带过来问训。
那料想这个丫环居然跑了,骗后门开门的婆子,说卫月舞让她出门办些事,然后就跑了。
逃奴是世家大族最忌讳的,但何况这个逃奴明显还是其他人的探子。
最主要的是这个探子还是静德郡主从华阳侯府带来的,那意思就是说早早的就潜伏在了静德郡主身边。
那边她只不过是华阳侯府的六小姐罢了,跟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是华阳侯府的人要害他,还是其他人?如果是其他人,静德郡主才进京的时候又没有认识谁,怎么可能会有人对她不利?
这理由似乎解释不通!
但当燕王府提供了一张画像之后,官府的人一个个问训,之后查到了靖远侯府门口里,许多人突然觉得解释得通了。
早听闻莫华亭当初不满意他的婚事,为此听闻还劫杀过进京的静德郡主,莫不是这事是真的,否则他怎么早早的便在卫月舞的身边安排了人?
那个逃走的丫环,居然进了靖远侯府,一时间整个京城又议论纷纷起来。
虽说后来莫华亭为了显示自己的清白,特地让官府的人进去查,但这也防碍不了人们在背后议论这位大皇子,一而再的事情都和他有关,表示这位大皇子绝对不是众人眼中的君子,这位大皇子的人品可真是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