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雅容听到有声音靠近时,只道是采露进来,立于原地扶着那浴桶,柔声说道:“快些将那烛火点着,这黑漆漆的,可真是吓人的很。”
陌生的地方,这么的黑,着实是吓人。
谢含寻着声音走了过去,一边走着,那衣裳却是一件件的落在了地上,这会儿他脑子里完全没有思考了能力,在这满是情香的屋子里,他只觉得身子那地方叫嚣的厉害。
心中有一个声音对他说着:我要她!
他早已忘了去思考,压根儿没去想,为什么院子里有暗卫,他这点功夫却没被发现?为何偏偏被逼到了谢雅容的屋子前?为何灯罩之中的烛火会熄灭?为何一直守着谢雅容的采露没听到动静?
这么多的为什么,谢含却是一个都不愿去理会,他这会儿已经被这情香给勾的脑中空白一片,除了想要谢雅容之外,再无他想。
谢雅容没得到采露的回应,不免心中恼火,正待开口责骂,一双手却是将她给环住。
那双手带着薄茧,游走在身上时,猛的将那衣裳给扯开;当那手触到身上的肌肤时,她便是猛的一颤。
“王爷?”
黑摸摸的,完全看不清眼前的是何人;当这人没回答时,她抬手欲去摸那脸,虽然看不见,可这张脸摸了无数次,如何分不出来?
像是料到她这想法,谢含反用将她双手给剪到身后,身子重重的压了过去,直接将她给压在浴桶边上。
任何的前景都不曾有,两个身体一靠着,谢含便是长驱直入,这一进入,整个人就似被雷击一般,先是一颤,随后便是说不出的舒服。
这一舒服,便是忍不住的一个叹息;这声叹息,让谢雅容整个人都愣住,随即便是大叫:“你是何人?你快放开我!”
只当是摄政王等不急了自个儿进来,却没想到,这人根本不是摄政王!
谢雅容可真是又羞又恼,偏偏身上那人一把环住她,一手悟着她的嘴,身下还发着狠的在动着。
明白自己是被人给害了,谢雅容身子止不住的发抖,不停的挣扎着,二人这纠缠在一起,竟是倒在了地上。
这一动作,谢含悟着她的手便松开了来;谢雅容想要大叫,可一想到若是被人知道了,她也就完了。
颤抖着身子想要逃走,却是被人那给捉了脚踝,这一拉,便将她给拉到了怀中。
方才谢含也是将屋中布置给看了一遍,旁边就有一张不大的软塌,这一把人给抱在怀里,立马就朝那软塌而去,这一路上磕磕绊绊的,再加上谢雅容的挣扎,好几次险些跌倒。
当二人双双倒在那软塌上时,谢雅容乘机狠狠的咬着他的手臂,这一咬,这似要将他的肉给生生的咬下来似的。
谢含一吃痛,痛呼出声:“你快松开!”
这一开口,谢雅容便是一震,这声音已经清清楚楚的告诉了她,凌辱她的是何人!
一时间,谢雅容愣在当场,前世那些屈辱劈头盖脸而来。
谢含只当她是被吓着了,再加上着实是想要与她行鱼水之欢,便没顾其他,再次欺身而上,狠狠贯穿。
当谢含在她身上爽快的欲仙欲死之时,谢雅容这才从那些记忆中醒过神来,屈辱的泪瞬间便是落了下来,声音哽咽的咒骂道:“谢含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为什么?为什么那一世的屈辱还会重来?这到底是为什么?
谢含一听到她这哭骂,身子舒服的不得了,自然是要好生的劝慰的:“别哭,容儿,你实在是太了,真是太了……可比那些个女人了太多了……”
一听这话,谢雅容哭的便是越加的厉害,只是不敢大哭出声,只能咬唇呜咽。
能不吗?她这天生媚骨,哪个男人受用之后能舍弃的下?
谢含着实是被谢雅容这身子给勾的三魂都去了七魄,这一下又一下的,说不出的兴奋。
“容儿别哭,如今这木已成舟,便是你将这事给捅了出去,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就算是摄政王心疼你,将我诛杀,你可曾想过,我受用过你,他如何还能与你欢好?”
一边说着,谢含搂着她那腰,不停的律动。
谢含说的这些,谢雅容如何不明白?只是她实在是不甘心啊!如今好不容易才把王妃给杀了,情香也恢复了,这一切都是光明的到来,为何却在此时出现这样的事?
为什么谢含会有这里?
想了许多,再加上情香的催动之后,身子着实是空虚的很,此时谢含这般卖力发狠的伺候着,她这身子不受控制的朝他贴着。
想明白了许多之后,谢雅容再是不甘心,也不想美好的未来因为一个谢含而被毁了!今日谢含这般凌辱于她,她非杀了他不可!
一个个计划在脑中闪动,最后她一咬唇,再次催动情香,带着哭腔的声音,却是说不出的蛊惑:“你是如何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