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这嘀咕,令宇文瑾那迈出的步子一个踉跄,显然是被气的不轻;瞧那人一顿之后大步离开,宁夏嘀咕道:“不干人事儿,还怕人说不成?伪君子!”
北宫逸轩瞧着她撇嘴嘀咕时,无奈的抚额一唤:“蝉儿!”
她怎的说话越加的没个分寸了?有些话,真不合适她说的!
瞧着他无语的样,宁夏抓了抓头,讨好的说道:“那什么,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有意想气气他。”
“……”北宫逸轩真是不知当如何说她了,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蝉儿,我知你心中不痛快,今日他算计你,你恨他,可是,有些话,真不当你说,往后有什么话,让我来说可好?”
呃,听他这般说,宁夏便想着他娇艳的唇吐出那些不雅的字眼儿,想想,她还是觉得恶人自己当好了……
瞧她这不以为然的模样,北宫逸轩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吧。”
折腾了一上午,也该坐下好生休息休息了。
再次回到厅中,下人忙而不乱的布着午膳。
这桌上,都是些好东西,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样样齐全。
看着这些吃食,宁夏那肚子就更饿了。
众人入座,开始用膳时,宁夏下意识的转向了北宫荣轩,见着叶宣小心翼翼的夹着清淡的菜色喂着他,忍不住的就想要气他。
“王爷也是个闲不住的人,这般不方便,也要跟来凑凑热闹,凑个热闹倒是没什么,只是把未婚妻都给凑没了,就有些意思了。”
这话一出,北宫荣轩那目光便是一沉,小皇帝嘴角一勾,接过话头:“王妃说的是,王爷这般不方便,就当卧床好好休息,这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儿又不是第一次了,也该警醒警醒才是。”
二人这般一唱一和,那北宫荣轩重重一哼:“不劳费心!二皇子今日与我说,有些人也当仔细看清楚,如今看清了,也就没什么不损失不损失的了。”
哦!敢情是宇文瑾给了渣男消息,让他出来看她出丑的啊?
啧啧啧,渣男果然是渣男,怎么对外人欺负自个儿名义上的妻子这般热衷?
活该你戴绿帽!
宁夏心里头腹诽着。
众人心中有事,纵然是吃着山珍海味,也有些食不知味。
染九把谢雅容带走,是想要做什么呢?
宁夏心里头,始终在揣测着这事儿。
宁夏揣测的人,这会儿却是无衣蔽体的被绑在软塌的四角雕花柱上。
染九端了凳子坐在塌前,手里头拿着一条竹叶青,一手撑着下巴,瞧着她缓缓的睁了眼。
谢雅容睁了眼,意识逐渐的恢复,当她瞧着塌前坐着的人时,先是一愣,随即一慌。
这一愣一慌之后,才发现自己被他以羞愤的姿势,赤裸绑在塌上。
“呀,你终于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家小绿就要生气了。”
天真一笑,染九扬着手里头的竹叶青。
那竹叶青此时扬着小脑袋,吐着信子爬到了谢雅容的身上。
冰冷的东西往身上而来,谢雅容身子一个瑟缩,声音颤抖的问道:“你,你想做什么?”
“我么?”染九瞧着她惊恐的脸,眨了眨眼,想了想,这才回道:“我现在还不想做什么,但是我家小绿好像想对你做点什么。”
这般说着,染九扯着竹叶青的尾巴,把它拉到了谢雅容的小腹处:“哎呀,你好可怜啊,伺候了摄政王,结果人家不要你;舒服了周宇鹤,人家还是不要你;看来,你只能去找那谢含了,兴许谢含,是很想要你的。”
这话,令谢雅容面色一惊:“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