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两名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侍卫架着没了意识的周宇鹤而来;直到侍卫将周宇鹤放到一旁的椅上时,宁夏这才瞧了瞧闭着眼睛,同样是鼻青脸肿的周宇鹤。
瞧了周宇鹤,又瞧了瞧一脸得意的染九;最后,宁夏不确定的问着暗卫:“那小子打的?”
暗卫点头:“回夫人,正是。”
omg!
染九,好样的!
刚才还觉得染九是个让人生厌的浑小子,此时看着他,怎么觉得那么好看,那么顺眼呢?
瞧她眸中带笑的看来时,染九也是笑眯眯的说道:“映寒,你给他服的毒可真好!他现在可是打不还手,那小红绳也没在他身边,打起来好痛快啊!”
往日里都是染九被周宇鹤给压的死死的,如今有机会一雪前耻,染九自是欢喜若狂。
方才将周宇鹤给狠狠的收拾了一顿,心里头痛快,早不将宁夏那些难听话给放在心上了;瞧着那周宇鹤软塌塌的坐在椅上时,染九不免得意忘形,上前一步,与宁夏说道:“映寒,还是你最懂我,咱们到京之前,都别给他解药啊!”
染九这话听的宁夏眨了眨眼为什么他觉得染九这话,这么具有诱惑呢?
目光转向周宇鹤,瞧着他那狼狈样时,宁夏承认她心里头也是痛快的很的。
脸颊被打的破了口子,就连那眼睛下周也是一片淤青,很显然,这染九的拳头,是专冲着周宇鹤那脸上去的。
她肯定染九是嫉妒周宇鹤这容貌的,不然为何把周宇鹤这张勾人的容貌给打的面目全非?
想到茶楼之时,染九说他的床上功夫比周宇鹤好,莫不是他嫉妒周宇鹤的本事,故此有意诋毁?若真是如此,这次他该不会朝周宇鹤那处下手了吧?
想到染九这性子,宁夏轻咳一声,难得和气的与他说道:“你先等等,我与当家的商议商议再与你说。”
说罢,退后两步,靠着北宫逸轩。
她这声‘当家的’说北宫逸轩心里头舒服的很,高高兴兴的与她退的远些了,这才问道:“蝉儿欲与他如何合作?”
啧啧,看看,她男人脑子就是转的快,她这心里头才转了个圈儿,他就能想到了。
正准备说她的完美计划,他却是话锋一转,严肃了几分:“与虎谋皮并非易事,且他本就揣着目的而来,若是他借机给你布下陷阱,到时你想脱身都难。”
“呃…”宁夏那些所谓的好计划硬生生被他给堵了回去,垂眼瞧着自己的包子手,呐呐的说道:“虽说你我都知晓他是揣着目的而来,可他们到底想做什么,咱们并不清楚;既然不知晓他们有何目的,又何必因此束手束脚?
我们不是要查庄家之事吗?此时机会正好,不利用起来,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如今宇文瑾回了大宇,没有万全的准备,染九是不会对我怎么着的。”
“所以呢?”北宫逸轩不认同的问道:“你还想以身犯险?”
周宇鹤那样的事,一次就够了,他绝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绝对不能!
“我不是以身犯险。”宁夏踢了踢脚边的青草,瞧着那草左右摇摆时,轻声说道:“他觉得自己聪明,我也不是傻子啊,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既然他非得跟着咱们,咱们又不可能将他打走;与其闹的不愉快,不如咱们与他在动手之前互惠互利。”
染九想折腾周宇鹤,那就让他去折腾好了,反正又不是她动的手,就像此时,又不是她打的周宇鹤,周宇鹤没理由找她的麻烦吧?
“你就不怕他与周宇鹤合作?”
北宫逸轩这一问,宁夏笑了:“你可真逗,说的好像我不和染九合作,他们俩就不会合作似的。”
“……”北宫逸轩无奈的叹了口气:“决定了?”
“嗯!决定了!”认真的点头,宁夏说道:“你不是会配药么,这会儿周宇鹤那脸上身上肯定不少的伤,他应当蛮在乎那张脸的,你让他将醉凝脂的方子给你,你给他试过之后,再给我抹身上的伤吧。”
本来就不如他生的好看了,如今身上还这般多的伤,这要是留了疤痕,那可就难看死了。
好歹咱们也要脱了衣裳摸起来舒服不是?
而且那醉凝脂可是好东西,若是有了方子,不怕将来没有发财的路子。
“本是在考虑着何时给他药材最合适,此时这机会倒真适合让他交出方子。”浅浅一笑,托起她的双手:“既然决定了,就这样吧。我与他商议,让他交出醉凝脂的方子;你与染九合作,切记多加小心,不要给他算计了去。”
染九那性子摆在那儿,他说的是与宁夏合作,就绝对不会与北宫逸轩合作,所以,北宫逸轩也不与那人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