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喜欢这么说一套做一套么?很恶心好不好!
“知你不信,我也不与你多言;这是房契,这是下人的卖身契,这些是各屋里的物品清单;你且瞧瞧,若是少了什么再与我说,我再吩咐下去,不需一个时辰便能给你添置进去。”
小皇帝真诚的将这样契,那样契的交到她手中;宁夏诧异的将玉佩随手挂在腰间,这才接过那些东西。
“白玉细嘴儿瓶,镶金镂花盘,夜明珠,夜光杯……”
瞧着清单上的东西,宁夏不由的退后一步,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小皇帝,最后不确定的问道:“皇上,您这手笔,太后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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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另一层意思就是,你这么败家,你妈知否?
清单开头就是这些东西,越是往下越是贵重;宁夏瞧着这些东西,小心脏就噗通噗通跳的厉害。
不是高兴的,纯粹是给吓的!
尼玛的这么大的手笔,他到底是脑子抽了?还是想用房子外加奢侈品来诱惑人?
“这些事儿,我还是能做决定的;单子给太后送去瞧过了,太后也是赞同。”当然,那些送去的下人,不是小皇帝的人,就是太后的人,能安插自己的人进去,太后有什么不同意的?
宁夏整个人都不好了,这mǔ_zǐ 俩也太明目张胆了,还真当她宁夏好欺负不成?你给我安排宅子想全方位无死角的监视我,我就不能跑出去找我男人吗?
“阿姐瞧着可还满意?本是想着阿姐住在宫中,想出宫便出去随意走走;可仔细一想,却也有些不妥。
宫中规矩多,阿姐这去一趟雪域,是越发的没规矩了;我能受得住你这坏脾气,不代表太后受得住;你这一时半会儿的压着脾气倒还行,若是让你成天在宫里头看着太后,与她周旋,你必会生事儿。
与其让你在宫里头住着烦心,不如出宫去住着;既然不能回摄政王府,又不能和离,不如赐你宅子;哪个皇亲贵族没个几处宅子的,这宅子给你,你爱住哪儿,都无人能说半句的。”
宁夏沉默,不回答。
“其实,这也算是物归原主罢了。”
物归原主?物归原主!
视线扫向那房契,当看到那上面写着‘庄府’二字时,宁夏那面色就不太好看了。
回京,太后逼她找暗道,太皇太后方才与她说了当年之事,现在是小皇帝送上当年的将军府,如今的庄府……
小屁孩儿,你这路,铺的够稳的啊;连你那精明的母后都被你给耍进去了。
“阿姐,我不再逼你了,你承诺过助我稳固皇位,如今我诚意合作,你还肯给我这个机会?腹背受敌,我也累了,你们只当我愿意那般处处算计?我也是逼不得已。
如今阿姐愿意相帮,我自是全力配合;还请阿姐给我一个机会,我们一同查清当年之事;若是先皇之过,我愿赎罪;还请阿姐看在北煜无辜百姓的份上,不要让北煜被他国铁骑所踏,给百姓一个盛世年华。”
小皇帝这番话,不是预料中的做作深情,也不如之前那般的演绎可笑;他此时放低了态度,放缓了语气,那眉宇之间的无助悲凉,以及那份压抑的苦楚,看的宁夏都不确定他此时是不是在作戏了。
“阿姐,当年之事,我也只知一二,若是阿姐同意,我愿与阿姐一同去查当年之事;年关将近,可南方降雨不断,我心甚忧;如今已是没有多余的心思再与阿姐周旋试探了。”
南方降雨?
想到原文里的暴乱,宁夏心中了然。
是了,这些日子南方降雨不断,也不知道原文里是什么原因造成了灾区暴乱,反正北宫逸轩就是死在去查此案之后。
手中这些东西,她也不知当不当收?她想去问问北宫逸轩,毕竟她算计不过太后,她不知道太后在这其中又有什么手脚?一嫁大叔桃花开地址:
可是,当她在犹豫之时,心中似有一个声音在对她说‘去庄府!去庄府!’
就像是一种执念,一种疯狂的执念。
庄映寒,那是你吗?庄府,原来的将军府,是你禁锢记忆的根源吗?
宁夏瞧着手中的房契不说话,小皇帝垂眼之时,掩去那抹笑意;再抬眼时,平静的说道:“若是阿姐愿接下这些东西,不知今夜可否一杯清酒祝阿姐乔迁之喜?”
“这……”我还没想好啊。
心里头纠结,她确实想去庄府,想要借机查查当年之事;可是,可是她怎么就觉得这是一个圈套啊?
一个她不得不入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