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俊才,如今被骂着丑,北宫荣轩那眸中便是布满怒意;眼见那人要发怒,染九笑眯眯的说道:“三日内给我准备许多的毒物,我给庄映寒送去,就这样,我先去休息了,有事再与我说。”
迅速的说完这话,染九一闪身便是没了踪影。
听说东西是给庄映寒准备的,北宫荣轩自是不会耽搁,吩咐了暗卫早早准备之后,这才上床休息。
是夜,一声惊雷将人从梦中吓醒,电闪雷鸣之间,宁夏猛的坐了起来,拉着北宫逸轩问道:“都说雷打妖孽,你说我这一缕魂魄,会不会被雷给劈了?”
她也是睡的沉了,一被吓醒,便是有些胡言乱语;北宫逸轩
经她一说,目光一沉,一把将人搂在怀中,也不管她是不是迷迷糊糊的,翻身便是压了上去……
雷雨交加的夜晚,她的睡意被他搅去,宫中更是乱作一团。
“快!快去禀报太后,禀报皇上,锦秀宫塌了!”
那一声惊雷,吓醒了众人,在这雷电交加之下,太监瞧着被雷劈开的房梁,心里头直念着阿弥陀佛。
宫殿被雷劈,这可是自古以来不曾有过的事儿;瞧着那冒着黑烟的屋子,小太监不敢说是被雷劈了,只敢让人说,这锦秀宫是塌了。
虽是不敢直言,可这雷打锦秀宫之事,一夜之间于宫中传开了来。
天儿还未亮,那街头的摊贩儿便是聚在一起议论着;就连那灯火通明的青楼,酒家中,亦是传开了来。
这事儿,一夜之间传了两个说法:
一则是说,锦秀宫经久空置,引了鬼魅之物藏身,雷神巡视之下,发现那鬼魅,便是施法将其灭去;却也因此,毁了那宫殿。
另一说法便是,近来传言,皇上欲下旨令摄政王夫妻二人和离,更是离经叛道,欲将摄政王妃再嫁于逍遥王;逍遥王母妃地下有知,绝不赞同此有违常伦之事,便是在这雷雨之夜,怒斩房梁,以示警告。
众说纷纭,这两种说法似一夜春风,吹向了各个角落。
宁夏戳着碗里头的混沌,叹了口气:“他们动作倒是快,咱们辛辛苦苦安排一场,他们倒是懂得利用时机。”
北宫逸轩瞧着那混沌个个都被她给戳的开肠破肚,甚是无奈的阻止了她的行为:“他们只当是上天相助,不过就是寻个机会造个声势多个筹码罢了,你又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可是她听着那传言心里头就不痛快。
她和北宫逸轩一路走来真是不容易,她一个28岁的老姑娘捡了这么一个美人儿老公,真是三世修来的福气。可是,她怎么就偏生呆在这么一个身体里受人诟病呢?
“别想那般多,先吃东西,你再这么戳下去,这混沌就该成肉汤了。”
“哎……”叹了口气,她自是食不知味。
“宫人连夜请来了悟冥大师,此时正在锦秀宫瞧着,呆会儿我得进宫去,周宇鹤那面具做好了,你出门也得当心些。”
“嗯。”
应了一声,将那碗混沌连汤带肉的喝完了,放下碗,拍了拍他的手背:“夫君,咱们是去看戏的,你若是瞧着什么有意思的,可别忘了回来与我好生说说。我也将有意思的给你记着啊。”
她这话,听的他摇头失笑。这般严肃的事儿,亏她还能说笑!虽说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可一想到那人……
罢了,既是合作,自然是有所接触的;待那人回了国,这一切都当结束了。
用了早膳,北宫逸轩回了逍遥王府出发进宫;宁夏带着方童兄妹、冬沁、秋怡出了庄府。
今日是庄映寒母妃的冥辰,当年先皇给那夫妻二人合葬于荒山之上,博了好一片的美名。
以往庄映寒是不能去祭祀,如今小皇帝赐了庄府,那小祠堂也是明正言顺的摆了牌位,她自然是能去坟前上香的了。
今日她出门,怕是许多人都会盯着的;听说染九最近不安生,兴许也是在等着这日子动手;至于那刘新,今日不来便罢了,若是起了杀她之心,那她今日这计划,也算是用对了人了。
两辆马车上了山去,前头的车上是方童驾车,主仆四人坐在车中;后头的马车上装着祭祀的东西。
从城中往西一路而去,听着雨打车顶的声音,想起了那日落下悬崖的情形。
“连着几日大雨,山上路滑,夫人呆会儿可得当心些。”方晓换着衣裳时,与宁夏说道:“我与夫人身形还是有差,好在是下雨天,穿了披风,倒也是不怎么瞧的出来的。”
方晓这话,宁夏浅浅一笑,心中却也有些忐忑。她这计划确实是冒险,也是与北宫逸轩说了许久,他仔细安排之后,这才同意了她的计划。
正当宁夏靠着车壁走神之时,赤炼从外头爬了进来,那身上湿辘辘的,却是半分也不管,直接爬到了宁夏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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