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省心!真是不省心!这一个个的,非得拆他台吗?
心里头骂着,不想让北宫逸轩拆台,鬼医渡去的内力便越发的浑厚,想要助他归顺乱蹿的气息。
到此就好了,不然真把他玩死了就麻烦了。
鬼医想要归顺他的内力,却发现,他的内力有逆行之势,一时奇怪,他怎么连引导内力的本事都没了?
这般想着,再次渡以内力,抚顺着他的气息。
横冲直撞的内力就似汹涌的洪水,没有宣泄,直逼闸口。
“蠢货!你出招啊!内力堵在体内,你想死是不?”
想死别扯上我啊!你要是死在我手里,小丫头还不撕了我?
任凭鬼医如何叫骂喊他出招,北宫逸轩都是不为所动;只见那裸露在外的肌肤已然浸了血,眼见就要爆破之时,他这才扬天一声厉啸,“万剑归宗!”
这一声喊,那磅礴的内力形成一股强烈的旋风,以他为中心,直冲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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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被自己的内力反震步步后退,看着原本三招就被掏空了身体的人,此时周身一柄柄实质化的长剑形成,迅速的朝高空而去时,心里默念一声:玩儿大发了!
宝贝徒弟要找他麻烦了!
北宫逸轩这小子,居然不动声色的利用他!
他只不过是想给他些指点,没想过助他突破瓶颈;没承想,这小子竟是借此机会,先是为难推脱,再是刺激他渡以内力。
他只道北宫逸轩固步自封,却没想到,这小子真是十年一剑!
就像是一座大山,和一道洪流;洪流要通过大山才能流入江河;而大山却是难以搬去。
所以,北宫逸轩这些年,就是在一点一点,慢慢的挖着大山的底;本是想打通一个个渠道,引走洪流,没承想,他今日一举,提起了看似威武的大山,中了北宫逸轩的计了!
这小子,心性沉稳,同样的狡诈让人难防!
这一招万剑归宗,看的周宇鹤神色一变;转眼看向师父,瞧他一脸尴尬的转眼时,手上便是狠狠的的一抖。
师父这是做什么?非得让他不痛快吗?助那人突破瓶颈,练得万剑归宗,是嫌他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北宫逸轩还打不过他呢,这女人就嚣张的厉害;若是北宫逸轩与他不分伯仲,这女人岂不是直接找上门闹事了?
心里头有气,那圈住她的手便是狠狠一抖;宁夏抬眼看着空中万剑聚一的震憾景象,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心里本是为北宫逸轩的成功而高兴,可拦着她的人手上一抖,她就跟触电似的,立在那儿一动不动。
缓缓的低头,看着紧紧困于胸前的手,宁夏面上一冷,气的咬牙切齿。
这男人,存心气她是不?他故意的是不是?逸轩成功了,他故意让她难堪是不是?
他手臂分明是圈着肩膀,结果逸轩一成功,他那手臂就抖了下来。好死不死的圈在胸前,他就是在让她难堪,让逸轩难堪是不是?
嘴被他悟着,骂不了人;抬脚狠狠的往他脚上一踩,重重的撵着,减低胸膛因恼怒而起伏的频率。
她这下脚不轻,周宇鹤痛的眉头一裹,低眼恨恨的看去。
宁夏这也是气的不轻,那人却是心理不痛快的收紧了力道:看看,看看!北宫逸轩这才打破瓶颈呢,这女人就开始嚣张了!
这力道一收,宁夏气的重重一个呼吸,那起伏的幅度加大,这才让他发现不对劲。
氅衣被强劲的内力给吹的翻起,他的手落在氅衣里,当他发现手臂之处的柔软之时,脑子里一空,下意识的捏了捏。
这女人,看起来瘦,倒是比雪山之时,目光所见之处要有手感的多。
他这一捏,宁夏整个人就斯巴达了,抬眼冷冷的看着他,那目光似要将他生吞活剥。
她这目光一来,周宇鹤这才神色一变,目光微闪的松了手。
周宇鹤的动作是:松手,退后,低眼,瞧着自己失控的手。
宁夏的动作是:转身,冷眼,抬手,一巴掌。
‘啪’的一声,周宇鹤那脸上一个巴掌印,就像是被人用笔画上去似的,打的响亮,留的深厚。
“周宇鹤,你个混蛋!”~
打一巴掌不解气,宁夏那心里头的怒火烧的极旺,绝对是将雪山的怨气加上方才的恶心作为。
只见她上前一步,一把握了他耍流氓的那只手;在他恍惚之间,一个卸手,狠狠一个过肩摔,就这么把周宇鹤给摔到了地上。
把人摔到地上,宁夏依旧不解气,抬脚就朝他狠狠的踢了过去。
周宇鹤也是被打的懵了,当他意识到手放在哪儿之时,脑子里想的却是:手放在那儿多久了?占了多久的便宜?好像还真没占过她便宜?雪山之上,只是对她耍狠了,真没试过那手感。
虽是隔着衣裳,摸不真切,可阅女无数,他自然能估出手感来;别看她又瘦又矮的,倒是浑圆挺立,比她这人要讨人喜欢。
说起来,不对啊,以往她穿的跟个粽子似的,怎么今儿穿的这么少?
他看着自己的手发呆,宁夏就把他给弄翻了;要是以往,身体早就做出反应把她弄死了;可瞧着她眸中的怒火之时,他脑子停了,身子也不动了,就这么被她给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