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般说,北宫逸轩含笑点头。
双手捧着她的脸,只见消瘦的容颜之上,挂着释怀的笑意。
“蝉儿向来聪慧,许多事,只是被心中积怨所困,一时走不出。如今稍加点拨,便能明白其中道理,为夫的甚是欣慰。”
那性.感的唇,艳丽如火。开开合合之间,清新的气息打在脸上,令人心里头发痒。
宁夏眨巴着眼,贼笑着一抬头,在他唇上一点。
柔柔软软的唇,就像一片羽毛,轻扫过唇瓣。
看着他眸中光亮,宁夏笑道:“虽说人无完人,可我想做到更好;只想将来,你我拜堂之时,旁人说的是‘瞧,他们多般配’,而不是说‘瞧,她可真是好福气’。所以,往后我若有不妥之处,你无需顾忌;直接告诉我,可好?”
倾国倾城之人,还有那般大的本事;待一切结束,她不想自己还是那个倚靠他的莬丝花。
自己的缺点,有时真是难以发现;她只想把那些不好的,都变成好的;而不是一味的让他包容,一味的让他接受。
她的要求,他自然点头应下。
瞧,她就是这样,越挫越勇。
这里的女子,大致分为三类:一种,是生在贵族,娇生惯养,性子骄横。
若是犯了错处,还偏生提不得。提了,便是一出闹剧,甚至会害人性命。
另一种,便是没有身份地位,逆来顺受。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半分不懂忤逆,委屈自己,满足别人的欲望。
还有一种,心思玲珑,亦是聪慧;能辨是非,却也难保死不悔改。
一般宅子里的,就是第三类人;妻妾之间的明争暗斗,妯娌之间的机关算尽。
哪怕知道自己错了,也要博个善名。对于错处,只会耍着手段,让人认同她的做法,不会承认自己是错的。
可眼前的人,性子坚韧,聪慧大方。
错了,便是错了。
她能认,她能改;她也好面子,她也有尊严。
可是,她更明白,尊严二字的意义。
或许,这便是她灵魂的不同之处。
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受的教育不同;她的坚韧,她的聪慧,让他欲罢不能。
他看向她的眸子里,闪着光亮,犹如空中的太阳,晃目的很。
宁夏还在想着,若真见着周宇鹤,能不能变成点头之交?他却是低头一吻,夺了呼吸。
在他索吻之中,她的柔情配合,让他心中发软;她的醒悟,让他眸中发亮……
“怎么样?这个登山服还行吧?”
穿着秋怡做好的登山服,宁夏转过身,问着北宫逸轩。
北宫逸轩看着她身上的衣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看起来倒是不错,只不过,这样穿出去,终究怪异。”
这衣裳倒是宽松,粉色与黑色的搭配,看起来也不错。
瞧她蹦蹦跳跳,试着衣裳的弹力时,他也觉得这衣裳穿着进山,确实很好。
只不过,这衣裳穿出去,终究怪异。
“不怪啊。”
娇笑一声,拿起外袍直接穿上。
“呐,里面穿着登山服,外头套个外袍就好;现在还有些冷,山里头温度一般偏低;这样进山,还保暖;若是有事儿,外袍一脱,腰上有绳子,靴里有匕首,包里有救生工具,我好歹也算是个能自救的人。”
既然要一同去苏江,她自然要做好十足的准备,不能再让自己成为他的累赘。
以前虽称不上旅游达人,好歹也参加过几次驴友的深山探险。只要有自救工具,遇到事儿,也不至于等死。
“瞧瞧,这背包也是秋怡帮我做的;你看,还有油布防水,里头还有许多的小格包。绳子,食物,水,还有帐篷……”
将包里的东西一样样的拿出来,她这宝贝的模样,看的北宫逸轩默默皱眉。
待她将东西都拿出来了,北宫逸轩点头以示清楚了。
默默的将东西都放回了包里,这才拧着包,在手里头惦了惦。
“你确定要背这个包?”
她现在虚弱的,包都比她重了,她能背的动?
便是背得动,他也不能让她背!
宁夏卯足劲儿拧了一下,而后傻笑道:“那什么,我只是告诉你,我们准备了这些东西,我没打算自己背。”
都是用得着的,她着实想自己背,要是遇到问题,不必求人。
可是,她好像真的忽视了重量的问题。
“绳子,匕首,衣裳。这些你可自己背。”
一大包的东西,只有三样东西留在了包里,其他的,被他无情的放到了桌上。
“这些东西,让方晓她们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哦。”
东西收拾好了,他左右想了想,与她说道:“再过三日便动身,你身子虚弱,只怕是受不住;我渡一层内力给你,好歹,有内力护着,不至于这般虚弱。”
一成内力,那是宝贝啊!
要是她收了这一成内力,那可比秋怡她们都厉害了!说不准,还能与方晓比试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