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图看着赤烈脸皮直抽抽。
这个没用的东西!怎么被人三拳两脚就给放倒了?
丢人!败兴!废物!
不过面子上的事起码还要过的去,乌图勉强扯起一分笑容,拍掌道:“张彪壮士果然厉害,今日让朕大开眼界了,赐酒。”
“来人,将赤烈抬下去让太医诊治。”
“张彪不太会说话,外臣待他谢过陛下了。”方正一拱了拱手。
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圈,心中不安之感越发强烈。
对面那些人的眼神,简直要吃了自己一般,就算打输了也不用这样吧。
张彪杯酒下肚,方正一又道:“陛下,外臣有个不情之请。今日张彪虽侥幸胜了赤烈,但也受了重伤。而且使团中人多有疲惫,尚未恢复过来。所以外臣恳请陛下准许我等回去先行休息,改日再叙,如何?”
乌图面部表情的点了点头:“也罢,既然贵使疲劳,那就早些回去休息吧。来人,送外使回驿馆。”
.....
一场晚宴,不欢而散。
使团一行被送出宫外,方正一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一晚上过的,太让人别扭了。
不过也只能等回到驿馆再行商量。
等宫内送行之人离开,方正一走到张彪身前,问道:“怎么样了?伤情严不严重?”
“还行吧,都是外伤,养两天就好了。少爷,你怎么不多吃一会儿啊,免费的,不是你性格啊?”
“吃个屁,一个吐痰一个吃痰,老子哪有胃口!”方正一骂道。
一直默不作声的周铁忽然开口道:“张彪,赤烈他有点不对劲,你是不是做什么手脚了?你牙掉了怎么没见血呢?”
张彪忽然笑了:“是做手脚了,想杀赤烈很简单,但是空手打赢他有点麻烦。”
“做什么手脚了?”方正一跟周铁同时好奇的向他看过去。
“是毒,我在痰里下了毒。”
方正一惊呼:“痰里有毒?”
周铁被恶心的面部扭曲:“我草,你怎么知道他要吃痰?还有你牙呢?”
“我瞄的准,吐的深,他要是敢咳出来,我当场就能把他打晕。差点忘了,我好像咽下去一点。”张彪说着,从大衣里掏出一个小罐,上面写着盐。
打开罐口吨吨吨喝了下去,接着开始猛扣嗓子眼。
呕的一声吐了一地,抹了抹嘴道:“这毒丸虽不致命但药性强,他全吃了,估计没几天缓不过来。”
“我牙也没被他打掉,那是蜡封。”
说完,张彪从裤兜里掏出之前那个被打掉的‘牙齿’,举到方正一面前。
方正一仔细瞧了两眼,钦佩道:“牛逼呀,还特意给咬成正方形了?”
赤烈那个劲头可是生死搏杀啊?
没想到彪哥跟人拼命还能用牙给蜡塑形...
“呵呵,练的。”
就在此时,马成额头汗津津的,从后面赶了上来,靠近方正一道:“大人,确实有问题啊方大人。”
“你知道刚才张彪与赤烈打斗时喊的什么吗?他们说要打死张彪...我刚才没敢说。”
“就算金国人再野蛮也不可能这样啊!咱们是使团,他们还都是朝廷中人求着咱们来的,这太不合理了...要不咱们谈完赶紧回去吧。”
“那些人真的在喊打死张彪?”方正一面色凝重。
“真的。”
方正一望着天,眉头紧锁。
马成脸色苍白的问道:“大人,不会有什么事吧?你没看张彪打赢了之后,那些人跟要杀了咱们一样。天底下哪有这样待客的。”
“知道了,回去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