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秘书监门口,这里又来来往往的文官忙碌着。
反而里面很安静,就连这里的人说话都很小声。
扫视一圈没有见到岑文本,张阳迈步走入了也没有人来搭理自己,看向坐在上座一个中年人,看来他就是颜师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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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这里的一卷书,张阳打开看了一眼,这卷书上写着的是五经的撰述,又放下这卷书,走到一个角落,这里正好有个桌桉是个空位。
张阳盘腿坐下来,看着眼前的众人,见有个与自己年纪相彷的人在一旁坐下。
这人也不说话,坐下来装模作样看着书,能看得出来他是装模作样主要是他手中的书都拿倒了。
原来这秘书监也有插科打诨的人,一看就是同道中人。
见对方也朝着自己笑了笑,张阳拱手道:“敢问当面是……。”
“在下唐观。”
“原来是唐兄,久仰久仰。”
“你认识我?”
“不认识,客套一下。”张阳脸上带着笑容,伸手不打笑脸人,再尴尬这个时候也要笑着。
“以前没见过你,新来的?”
张阳点头,“是的。”
“有人举荐的?”
“确实是有人举荐在下入秘书监。”
见眼前这个人应该大字不识几个,张阳问询道:“这位兄弟,你是怎么进秘书监的?”
“我和你不一样,我是投卷给颜侍郎,颜侍郎看中在下才学,这才入秘书监。”
“是吗?”张阳提笔写下一个字,“敢问兄弟这是什么字?”
对方瞧了好久,然后苦涩一笑,“与你讲实话,我确实是投卷入了秘书监,颜侍郎也不是看重在下的才学,因为我家送了颜侍郎几块银饼。”
“几块银饼就能进秘书监?”张阳越发不解,秘书监好歹也是处理政务的府衙,几块银饼就能进了。
对方冷冷一笑,“当然不只是几块银饼就够了,因为家父乃户部尚书唐俭。”
“原来是这样。”
张阳了然点头。
“而且来秘书监不仅仅只是为官,还要读书增长学识。”
“想来唐兄的父亲也是用心良苦。”
“那是自然。”唐观又不解道:“你是谁呀?怎么问这么多?”
张阳干笑道:“在下张阳。”
“姓张?张阳?”唐观一拍桌桉朗声道:“红楼!”
“红楼确实是之前做的一笔生意。”张阳说完见对方死死抓着自己的手,“唐兄,你为何抓着我。”
唐观瞪着大眼痴痴道:“红楼。”
张阳挣扎着,“我知道红楼,你能不能先松手。”
唐观痴痴一笑,犹如疯癫一般。
这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好似不正常,张阳扒开他的手,起身就要离开。
唐观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死死抓着张阳的脚。
看了看四下,好在没人注意这个角落,张阳压着自己的嗓子,“唐兄,你这是做什么?我好像没欠你银钱。”
唐观抓着腿,“你告诉我!”
张阳想把腿抽出来又问道:“告诉你什么?”
唐观缓缓抬起,眼里带着血丝,“你告诉我,那歹毒的赵姨娘到底死没死,宝玉后来怎么样了,为什么红楼没了下卷。”
“你先松手,你再不松手我就动手了!”
唐观抱着腿委屈道:“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的吗?我整日睡不好,整日吃不好,都是为了红楼……”
俩人的争执终究还是引起了秘书监众人的注意。
颜师古看到唐观的作态,挥袖道:“那唐俭到底生了个什么东西。”
面对众人的目光,唐观哭得梨花带雨,好似一个受了委屈的婆娘。
张阳快步走出秘书监,这鬼地方没法待了。
走出朱雀门,张阳没了兴致继续留在秘书监,去东市买了一些肉菜便回了家。
半月之后,屋顶上的平台也快修建完成了,张阳提着木锤敲敲打打做个大水桶。
李泰小声道:“最近唐俭的儿子不知道怎么了?整日痴痴地在秘书监门口等你,就因为半卷红楼,好似整个长安城都要疯了。”
议论红楼的声音越来越多,甚至有人怀疑书中所写的人物是不是真的存在。
最让人值得议论的是红楼只有上半卷没有下半卷,多少人都等着下卷。
宫内,李世民捧着这卷红楼,“世人都在追问红楼的下半卷。”
李承乾躬身道:“父皇,听说最近有不少人开始学字识字了,就是为了想要看这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