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抑啊,这也要问。你浑身这么好吃,我吃一下怎么了?”裴时沅翻身背对他。
李意寻不再问,凑上去抱住她:“既如此,今日也该我过瘾了。”
怎么过瘾的不知道,反正早上险些没起来。
多日不曾请安的裴时沅终于出现在了正院。
她脖子上的印记,她根本懒得遮掩,就这么露着。
陈氏看了好几眼,没问这个,只是问:“你的身子好些了?”
“妾多谢王妃娘娘关心,好多了,这些日子没来给您请安,是妾的不是,还望王妃娘娘不计较。”裴时沅道。
“你身子不适,我也不是不通情理,好了就好。”陈氏摆手。
“哟,妹妹这脖子……这个时节,莫不是还有蚊子?”郑侧妃半是揶揄打趣,半是试探的笑道。
“郑侧妃说笑,都是过来人,这还有什么不好说的。”裴时沅仰起头。
她这话说的太直白,弄得人也不好接。
过了一阵子,贺庶妃才冷淡开口:“没规矩也罢了,脸皮子也比常人厚些。”
裴时沅端着茶,慢吞吞的:“你说这人到底是脸皮子厚些坏呢,还是害人家子嗣坏呢?”
“裴氏!你血口喷人!”贺庶妃怒道。
“怎么了?姐姐急什么?我怎么惹你了?”裴时沅看过去,不解的问。
“你再说什么害人子嗣?这样的罪名你也敢乱说?”贺庶妃脸色难看。
“我指名道姓了?你为什么要对号入座?看你这样子,这么急,该不会是真的吧?”裴时沅夸张的笑:“原来是你啊,果然心思恶毒。”
“裴氏,这些话没有证据不要乱说。”陈氏皱眉。
“是,都听娘娘的。”裴时沅点头。
“你也就仗着王爷宠着你,你就作吧,看你能得意几天!”贺庶妃深吸气,也知道斗嘴没意义。
裴时沅对她笑:“快把口水收一收,瞧把你酸的,醋吃多了烧心,回去多吃俩馒头保护一下肠胃。”
贺庶妃深吸一口气,冷笑一声不再回话。
她本不是像卢庶妃那样口不择言的,只是这几次被气着了。
如今意识到口头争端没意思,也就不说话了。
她不说话了,裴时沅自然也不追着说话。
杨侧妃冷漠的看了一眼裴时沅,她也不轻易说话。
这个早请安,也就很快散了。
送去永宁伯府上的帖子比较晚了,按理说他们家如今这个门第,哪里够得上去炙手可热的宸王府家赴宴?
京城里的伯爵一抓一大把,人家家里还是有实权的。
就他们方家,也就勉强支撑个门面罢了,乍然得了帖子,一家子自然欢喜。
当即,永宁伯夫妇两个人将家里人叫在一起,商议明日要去的人。
他两口子是一定要去的,长子方玉清也要去的。
到了裴时浅这,她婆婆就开始挂脸子:“你出身不高,便是京城有爵位的人家也去的少,宸王那是陛下最宠爱的皇子,这般场合,还是不如不去,免得给家里招惹了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