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卡琳娜居然毫不避讳地承认了，显然她是会真的将自己体内的禁制限制的特点酌情交给风暴之神，或许已经交了。
“你到是诚恳。”
赵石哑然失笑，并不以为意，两人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是敌对当中的合作，不是忠诚的伙伴和下属。
他对这种直截了当，光明正大的承认倒是很有好感，连带看卡琳娜都有些顺眼起来。
“卡琳娜，作为相处上百年的朋友我有话要告诉你。”
赵石脸上的笑容收敛，郑重道：“如果你打算和三神联合起来，逃脱中立坐视我死亡，或者加入三神围攻我的队伍，还请认真考虑。
在确定有至少百分之八十以上成功率之后再动手，并且动手要果断迅速，不留一丝生路。”
他淡淡道：“我不希望，多年相处下来的朋友亲自死在我的手里，这是很让人遗憾的一件事情。”
心中有好感，和杀不杀她没有任何关系，只要敢反，那就要杀。
卡琳娜面无表情，没有对他的话做出任何回应。
“去下面看看。”
赵石脸上再次出现笑容，飞身向下方的城市飞去。
他们降临的地方是一座千余公里的小岛，周围是波涛汹涌，碧海蓝天，竟然是一片巨大的海域。
看来如果需要在这里建立统治，至少需要将建造大量的船只。
天空也很有趣，除了一轮炙热的太阳之外是三颗白天也能清楚看见的星辰，一青蓝，一淡黑，一金光。
它们围绕在太阳的附近，随着它移动而移动，各色的光辉伴随太阳的光芒洒落，颇有万古永恒的味道。
赵石落在了望城中心的风暴教堂面前，随手一剑将整座教堂连带广场上的风暴神像劈成碎片。
“亵渎神明！魔鬼！”
“杀！为了伟大的风暴之神！”
周围有目露癫狂的信徒，毫不犹豫地持武器向赵石杀来，不顾一切。
数量不少，有数百个之多，竟然都是虔诚信徒和狂信徒，将神明当成自己的唯一的那种宗教疯子。
这座城市有三十来万人，以比例来看，当中出现这种宗教疯子的比例大约是千分之一。
这是一个不低的比例。
这些最虔诚的信徒只是露出海面冰山的小角，下面所代表的是庞大的虔诚、浅信徒数量。
从那些没有动手，或是跃跃欲试，带着仇恨的人群当中可以看出。
据说风暴之神已经登临神位十万年，这个漫长的时间几乎足够选拔出一个新的种族了。
这些狂信徒和虔诚信徒的下场没有让人意外，在进入到赵石千米范围之内身体破碎成一团红色的灵光，没有引起他的任何注意力。
在被神明从思想到物质上长期奴役的爱伦世界上建立新的统治会很困难，但血海公会有足够的信心，必胜的把握。
过于虔诚地信仰他人，不够理智的人类本来就是人类世界进化出的极端特例，不适应其他环境的生存。
对于这种人，死了也没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