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薇打着哈欠回了屋,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实在太困了,拿起茶几上的烟点了一根。
“去见那个赵良平,跟他在酒吧喝酒到凌晨。”
卓启华眼神一冷,哼了一声:“你是个女人,要注意影响,不要跟一个男人,喝酒喝到那么晚。”
司薇嗤笑一声:“你跟女人喝酒,一喝就是一夜,还喝到女人床上去,你怎么不知道注意影响呢?”
“你!”卓启华想发脾气,最后忍住了:“大早上的,我不想跟你吵。”
司薇起身去窗前打开窗帘,阳光照射过来有些刺眼。
卓启华站在司薇身边:“我打听过了,确实有赵良平这个人。他的资金都被套在了海南,南沙那块地找了不少人。
但他急着用钱,必须一个月内到账,还不能分期,所以没人能接手,然后就找到了周安东。”
司薇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我就说,不会有假你偏不信。”
卓启华说道:“我对内地人生地不熟,你又是个女人,以前也没有接触过地产。八九百亩的大宗地产交易,不能不小心。”
说到这,卓启华歪头看着司薇:“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对付周安东吗?”
司薇抽了口烟,看着烟雾在眼前慢慢上升飘散,好一会才说道。
“我男人就死在他手上。”
卓启华愣住了,久久没有说话。
他想了很多,就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本来,司薇找到他,跟他说起南沙那块地,他是没有兴趣的。
但司薇却一直坚持,一定要买下那块地,这就让他产生了怀疑。
可当他听说,那块地周安东已经谈好,很快就要签合约的时候,他立刻就同意了。
现在,不管什么方式,什么方法,只要能打击到周安东,他就愿意。
但他生性谨慎小心,专门找人打听了一下,有没有一个叫张良平的人在卖地。
而且还去了南沙,了解到南沙的发展规划后,从打击周安东的心态,立刻转变到,一定买下那块地。
“既然你跟周安东有生死大仇,我不惜代价也要帮你。”
司薇愣了一下,心里突然有些感动,轻轻偎在卓启华怀里。
“谢谢!”
她并不知道,对于周安东的恨,卓启华并不比她浅,甚至有过之。
她只是死了男人,曾经在监狱说过的话,都快模糊了。
之所以要报复周安东,说是恨,还不如说是心里的那份执念。
而卓启华不一样,那是真真切切的,被周安东把脸给撕下来了。
当着上百人的面被羞辱,啪啪的抽耳光,他是真疼。
这几天他一直躲着港澳台那些富商,就是因为脸没了,没法见人。
尤其昨天报纸还报道了周安东的演讲,电视新闻也播了。
虽然报纸没提他的名字,电视也经过剪辑了。
但当时现场那么多人,那么多记者,他卓启华的名字,早晚会被曝光。
这种屈辱是要跟随他一辈子的,洗都洗不掉。
所以说,对报复周安东这个事情,他比司薇来的要更强烈。
“跟我不用说谢。”
司薇笑了笑,没有说话。
卓启华搂着司薇的腰:“从今天开始,我会成为周安东的噩梦,要让他想起我的名字就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