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黄小武答应一声,把其中一台摄像机,交给身边那名青年。
“走吧!”关胜杰迈步往外走。
………………
天河矿业!
在半山腰,有七八间平房,除了王博文的办公室,就是厨房和餐厅,是他和手下吃饭的地方。
这一大早上,厨房大铁锅里就咕嘟咕嘟的炖着狗肉,香味儿顺着窗户往外飘。
在办公室,王博文坐在真皮沙发上,面前的站炉烧得通红,屋内的温度很高,所以他只是穿着一件背心。
他对面还坐着一名中年人,方脸堂,皮肤黧黑,眉毛短粗。
尤其是他的眼睛比较吸引人,不但特别大,而且向外鼓、向外突出。
就好像是甲亢患者,因为甲状腺激素分泌过多造成的眼球病变。
而且眼球布满红血丝,看起来是相当凶恶吓人。
这个家伙叫赵玉刚,是王博文手下头号打手,也是天河稀土矿的矿长。
在赣洲有这样一种说法,能搞稀土的一般是两种人。
一种是牢房里出来的人,另一种是能把牢房里的人捞出来的人。
而赵玉刚,就是被判了死缓之后,被王博文给捞出来的。
“你在哪弄来的狗,这大早上的就给炖了。”
王博文拿着一根烟,放在烧得通红的炉盖子上。
一缕青烟冒起,紧接着火苗蹿起。
王博文把烟拿起来,吹灭了火苗,然后抽了一口。
赵玉刚斜靠着沙发,手里拿着一本三少爷的剑在看。
“是大富弄来了,昨天半夜把皮就扒了,炖了一个多小时,今天早上又买了十多块大豆腐放里了。”
王博文笑了笑:“外面下雪,这天气吃点狗肉炖豆腐,再喝点酒也不错。”
“我也是这么想的。”赵玉刚坐正身体:“我拿来两瓶御贡酒,一会咱哥几个喝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紧接着是关车门的砰砰声。
王博文抬头一看,是一辆桑塔纳,然后人影一晃,办公室的门嘎吱一响,陈汉成进来了。
“我说王书记,这大早上的,锅里炖什么呢,我一下车就问道香味儿了。”
王博文一看是陈汉成,哈哈笑着站起身:“老陈,你来的可真是时候,昨晚上,不知道大富在哪弄了只狗炖上了。我刚刚还说,这天气吃狗肉,喝点酒正合适。”
“那我可真来的是时候。”陈汉成笑着说了一声。
“陈主任,坐这。”赵玉刚招呼一声陈汉成。
王博文笑着问道:“老陈,你这大早上的就跑我这来了,不会真闻到味儿了吧。”
陈汉成哈哈大笑,坐在了沙发上,接过赵玉刚递过来的烟,刚要说什么,办公室的门砰一声被撞开,一名年轻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书……书书记、老……大,不不不好了。”
这个家伙呼呼的喘着气,显然累得够呛。
赵玉刚不悦的说道:“天塌不了,慢慢说,什么事。”
“孙……孙旺!”年轻人喘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孙旺带着两三百村民上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