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像关你鸟事,你有本事把我处长帽子摘了啊。”马处长还真有点神经错乱了,“我可不像骆那样,遇了事就主动辞职,这处长帽子我看谁敢摘去?”
“为啥不敢?”曾家辉很玩味的看着他,“如果你不配当处长了,组织上一张纸就可以解决问题。”
“敢么?”
马处长嚣张的同时,也开始在强自冷静。
曾家辉倒是来了一点兴趣,“说说看,怎么个不敢?”
马处长一脸的不以为然,“省政府的那些遗留问题,一摊子的烂事,谁摘我的处长帽子,我就抖谁的事出来……”
“那你就回去梳理一下,看看都有哪些人,又有哪些烂事,准备好好拌出来吧。”
曾家辉说着就抬脚往洗手间的门口走去。
他要走,马处长还不让了,“哎,我说,你什么人啊,跑这省政府来撤什么野?”
曾家辉根本没理会他,头也没回。
当马处长追到门外,“等一等…”突然看到省政府的秘书长司马浮云站在不远处,手里还正提着一个公文包,不由一呆,“司马秘书长,您…怎么在这儿?”
不是他奇怪,其他进出的人也奇怪,这个厕所边上,省政府的领导什么时候来过?一般情况下,领导上下楼全乘电梯,别说厕所边,就是这些办公室的门口,他们也很少看一眼的。
更为奇怪的是,一向见面打招呼,不管是处长还是一般人员,司马浮云都会回上一句,或者点头微笑一下,可今天他竟然只是冷眼看了一下马处长,没作任何表情变化。如果是骆在的时候,司马浮云见了马处长可能还会主动的叫一声:马处长,在吗?
今天还邪门了。
郑秃子、小刘等人也没走远,还有好几个人也回头打量了司马浮云秘书与马处长,难道真是人走茶凉,司马秘书长也不理会马处长了?
他们觉得更邪的则是司马浮云两眼全集中在刚从厕所出来的陌生人身上,而且这位五十开外的秘书长还亲自掏了一张面巾纸递了过去。
这什么人啊?
马处长的嘴都张大了,凭他给做秘书的经验判断,这陌生人来头大了,能让省政府的秘书长像秘书一样的服务,这官能小吗?可这人年纪似乎太轻了,比秘书长小了起码十多岁,就是与自己这个处长相比,年龄似乎也小一点点儿。
曾家辉理所当然的接过司马浮云递过来的纸巾,擦了一下手,动作是那么的自然,脸色是那么的平淡,根本没觉得司马浮云这样做有什么不可以接受的理由一般。
司马浮云这时倒是有了空隙,他转头对一旁呆愣的马处长道:“马处长,你刚才让等一等,你有什么事吗?”
“
马处长的头有点短路了,这年青人是?会不会搞错了,上面怎么任命的干部,这样的年纪就能做这有点乱套啊!
其实,现在乱套的是他自己,尤其是他的脑袋。
当然,脑袋乱套的还有不远处的另外几名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