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地盟,这地盟之中,倒是水深得很。’
接下来一连数日,在霜府众人看来,徐坊倒是受宠得很,不但徐坊受宠,还有徐坊带去的一些人。
每天晚上,有时是一个,有时是两个,有时是三四个,
最多一次是六七个,
且每天夜里都得叫上好几桶水。
王女荒yín 就这么传了出去,至少在这霜府之中已是人尽皆知,只不知为何那些人从王女房中出来后,总要揉着手腕子一脸委屈……
转眼,
离这大年夜越来越近了,
寒风簌簌,大雪纷飞。
濮阳城外有一匹快马,那人满身风雪策马入城。
有人在城门前接应,一见那人便连忙说道,
“江管事,您来了?”
“快快快,楼中已准备好热酒热菜,您这一路可真是辛苦了。”
当那人翻身下马时,城门前的一些百姓纳闷问,
“你看那个,那不是醉情楼那边的人吗?那个姓江的又是何人?看着像个生面孔,怎么还成一个管事了?”
“也没听说那醉情楼近日有什么人员调动啊……”
但也有人说,“害!”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那销金窟、醉情楼,还有风月阁宝光斋等等,如今花开遍地,都快赶上当年那个六福商号了,尤其最近这几个月,发展势头突然猛起来了,”
“我看此人没准是哪个分店的管事,保不准是来这边办事的……”
“原来如此!!”
那人恍然大悟。
而此刻,那一袭玄衣的江孤昀已经乘上了一辆马车,不久这马车就停泊在醉情楼外。
这醉情楼位于烟柳之地,哪怕正值白日也是一副笙歌燕舞的模样,江孤昀被人引领至楼上。
等来到一香室雅间之中,房门一关,就见早已在此等待多时的诸位掌柜、管事,全是齐齐起身,
“东家!”
“楼主!”
“阁主!”
“斋主!”
一时竟是叫什么的都有。
而江孤昀则是按了按眉心,自渡河之后便昼夜兼程,难免是有些疲倦,
但很快他就定了定神,拍落肩上的积雪,
等落于主座后,便立即外道:“召集令发出至今已有数日,如今人员集结如何?”
自从妻主不知所踪后,江孤昀这边便没少动员手底下的这些人,
只是那时鞭长莫及,所能调动的,也仅仅只有青山附近那一部分,
但濮阳城这边却是人数众多。
其中一位管事立即说道:“楼主放心,在收到您那边的飞鸽传书后,这边就已忙活起来,”
“如今虽只六百余人,却全是个中好手,且另有千余人马正在赶来此地的路上。”
“如果这些人手还是不够,那也可以稍等数日,必然会有人陆续赶来!”
江孤昀微微颔首,又立即安排一番,先将手里这数百人给大哥几人送过去,
那边搜山的,搜村的,搜城的等等,肯定急缺人手,要费不少功夫。
但就在这时有人敲了敲门,“孟掌柜,苟柒回来了……”
这孟掌柜正是醉情楼这边的话事人,一听也愣住片刻,
“苟柒?”
“难不成霜府那边有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