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位副总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因为牛文华的脾气他们都知道，谁惹谁死。
尽管他们都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发脾气的时候。
“咚，咚，咚！”
门外响起敲门声，牛文华的助理推门进来，小心的汇报道。
“董事长，联合工作组的副组长秦川局长约谈您，要求您现在就去省市场监督管理局去一趟。”
副组长，秦川局长吗！
牛文华冷冷的问道，“你说的是今天召开新闻发布会的小年轻？”
“对，就是他，也是建宁市的市监局的局长，这次工作组的副组长。”
牛文华道，“毛都没有长齐的家伙，让他滚蛋！”
助理不敢说什么，马上按她的要求去办。
…………
省局。
身为副组长，秦川在这里有一间临时办公室，刚才接到五牛集团的电话。
对方找了一个借口，说他们的牛董事长来不了，确实需要人可以过来的话，可以派一位高层过来。
接完这个回复电话，秦川冷冷一笑。
都这个时候了，牛文华还在摆谱呢，既然如此，可以提前采用强制手段了。
嗯，等一下是工作组的碰头会，可以在会上提一下，对牛文华采取强制措施，防止她跑了。
一会儿之后，工作组举行碰头会议，工作组长介绍了到目前为止的基本情况，如调查情况，社会反应，领导关注和指示等等。
几位副组长也一一发言，包括秦川在内。
然后，大家开始讨论下一步的工作。
轮到秦川发言的时候，非常明确的道，“各位，目前的情况很严重，社会反应太大，我担心牛文华会提前跑路，如果让她跑到国外，那就糟糕了。”
“我在此向工作组提出建议，马上采取强制措施，先将牛文华等五牛集团的高层全部控制起来，防止他们跑路。”
这……
不少人一阵惊愕，这一步迈得也太大了一点。
马上有人道，“秦川同志，还没有到这一步吧！”
“我反对，牛文华是着名企业家，五牛集团更是纳税大户，采取强制措施，太激烈了一点。”
“秦局长，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想过没有，现在对牛文华采取强制措施，将会引起多大的后果，你想过没有。”
大部分人反对，只要少数人既不反对，也不赞成。
赞成的只有副组长肖新河，他也是省公安局的副厅长。
但光有他赞成不行，加上秦川，也就两个人。
见状，秦川无奈一笑。
自己太年轻，几位副组长里面又是级别最低的，这样的情况预料之中。
秦川道，“虽然大家基本都不赞成我的提议，但是，我要求将这项提议写进本次会议的会议纪要。”
有人笑了笑，估计是觉得有点小题大作，大家基本都不赞成，写进会议纪要又怎么样。
工作组长倒是点头了，“那就按秦川同志的要求，写进会议纪要。”
一会儿之后，散会。
大家都起身走出会议室，秦川也准备离开，但肖新河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