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王珊珊，就意味着彻底的站在王凯明的对立面，彻底和他决裂，再也没有半点缓和的余地。
杜清波犹豫了。
他原本是很想赌一把的，但前提是不彻底得罪王凯明，现在面临二选一。
跟着秦川一条路走到黑，那就要赌上秦川有通天的背景，这一点，他没有十足的把握。
在省厅厅长的位置上多年，再进一步就是省政法委书记，杜清波做梦都想坐上那个位置，况且目前的政法委书记马上面临退居二线，他的希望很大。
犹豫良久，还是觉得要以稳妥为主。
能结交秦川那是最好的，但王凯明也不能得罪死啊，他是省委常委，在自己晋升省政法委书记上面还是有一定助力的，如果将他彻底得罪死，他如果要捣乱，让自己晋升政法委书记的路子黄掉，比较容易。
心中有这样的考虑之后，杜清波比较犹豫的提醒道，“秦书记，王珊珊有问题，那也是坊间的一些传闻，我们目前还没有足够的证据.......”
一听这话秦川就知道杜清波不想得罪王凯明，挥手打断，不想继续听下去。
“杜厅，既然你们不想对王珊珊进行调查，那就先关着吧，调查事宜由我们刑侦局来安排。”
杜清波想说一些什么，但看到秦川表情严肃，到嘴边的话也咽了回去，心中希望，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和秦书记之间产生隔阂才好。
再说王凯明。
回到他的办公室，脸色一直比较阴沉。
坐在宽大的沙发办公椅上面，心中还在那里骂骂咧咧的，mmp的，现在的小年轻仗着有一点关系背景，真的是目中无人，连我这个副部都不给面子。
他猜测，秦川年纪轻轻的能坐到刑侦局党委副书记的位置，肯定是有一定关系背景的。
但这又怎么样。
他王凯明难道就没有关系背景吗，到了一定的层次和高度，大部分人都有一定的关系和背景。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秦川的关系背景通天，父亲是现任魔都市委书记，爷爷更是体制内的定海神针，京城秦家更是国内的顶级世家。
正在想着这些事情，办公室的门被轻轻的，小心的推开了，王凯明的秘书进来，似乎有什么事情需要汇报。
“小李，什么事情。”
秘书小李小声的道，“领导，我了解到一些新情况，铃木先生他们都具有黑龙会背景。”
就这？
王凯明不屑的一笑，他早就知道了，有黑龙会背景又怎么样，只要能给他带来好处，能捞钱，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见领导这副表情，秘书小李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正确，领导早就知道了这一层背景。
但他过来汇报，这不是主要的，重头戏在后面。
“领导，我刚才还了解到另外一个情况，秦川书记从刑侦局下来督办假钞大案，而这起假钞大案的幕后之人就是黑龙会，这样一来，秦川书记就将黑龙会彻底得罪死了。”
“以小日子睚眦必报的德性，他们肯定将秦川恨之入骨，铃木先生他们一直在打听秦川的情况，我分析啊，应该是准备对秦川不利。”
很多人事情，不要完全说明白的。
小李秘书只是这么说一下，王凯明就知道他的意思，那就是借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