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打开房门,外面站着秦国柱一家三口,秦舒悦会意,起身让开一步,迎他们进来。
关上门,先把床铺好,让秦国柱将孩子放到床上,伸出手为孩子把了把脉,检查了一下身体是否有其他外伤。
这才转头问道“卫生所的大夫怎么说?”
“没有骨折,只是有几处擦伤,给开了点擦伤的药,可是福根打摔了那天就一直蔫蔫的,吃什么吐什么,我跟他妈想着要是在不好...就只能去医院了。”
“他这是脏腑受了伤,好在没有破裂,不然还有生命危险。”
“什么?这...这就摔了一下,脏腑就受伤了?”
“小孩子身子不能跟大人的比,再说你知道他滚出去的时候究竟磕到什么地方了。”
“那...那怎么治啊?”
“我先用银针调养着,等我过两天到城里给抓点中药回来吃,不过这钱得你们自己掏啊。”
倒不是秦舒悦好心帮忙,而是那药房位置,不是熟人还真没几个人能找到。
“出,我出,多少钱我都出。”
“嗯,我先治疗,晚上睡觉的时候可能会痛,但这种痛是脏腑在修复,不用在意,只是孩子可能会闹一些。”
“没事,没事,闹没关系,只要好就行。”
“对,对,孩子妈说的对。”
秦舒悦也没耽搁,拿出银针直接扎了几个穴位,二十分钟后,孩子明显感觉到比进来的时候精神多了。
“回去好好休息,过两日在吃药。”
“谢谢你,舒悦。”这一声谢,秦国柱倒是说的格外的认真。
"别谢,给钱就行,也别谈感情,太伤钱了。"
“.......”
秦国柱示意丁梦将诊费给了,这才抱着儿子急匆匆的离开。
关上门,秦舒悦看了一眼手表,见时间不早了,吹灭了蜡烛直接上床梦周公去了。
早上七点。
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秦舒悦的负重可以达到二十公斤了,她决定过几天有时间,看能不能将月灵诀给练起来,也算是对自己这段时间努力的一种检测。
正往回跑的时候,生产队的喇叭传来一阵电流接通的刺啦声,随后大队长那雄厚嘹亮的嗓音,回荡在整个朝阳大队的上空。
“通知!朝阳大队的父老乡亲们,我是大队长秦大江,请大家在八点钟准时到达晒谷场,有重要会议召开,我再说一遍,朝阳大队的父老乡亲们......”
大队长的话还是给整个朝阳大队惊起不小的浪花,毕竟这喇叭要不就不响,一响就是两个极端,一个好事,一个坏事。
秦舒悦自然知道这次大队长召开会议的内容,连忙跑回家吃了早饭,拽着秦正杰就往晒谷场跑,争取能弄个好位置,得好好看看林念的惨样。
到了地方这才发现,跟她一样想法的怕是不在少数,眼神扫了一圈,找到了熟悉的人,秦舒悦窥了个空就挤到了高婶子的身边。
“婶子,你来的早啊。”
“舒悦,正杰,你们来的也不晚。”
秦正杰跟高婶子打了声招呼就退到两个人的旁边,跟高婶子的两个儿子聊了起来。
“婶子,我还准备开完会去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