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苌河瞥着唐不器搂着的丫环,酸溜溜道:瞧你这德性,传出去什么名声都崩了。
唐不器嗤之以鼻:那是在外人面前做的样子,和自家兄弟就别装了,顿了一下,若有所指,听某人这意思,以后身份变了之后,对兄弟可能会有不同面孔吧,唉,人呐。
赵苌河:······
唐不器悠悠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没,尽管提。
没了,赵苌河恹恹道。
我指的是你去西南之事,说是去找秘境,其实并无入口,还需要在西南百察探访,姑姑临走把这事吩咐我了,让我尽力配合着点,可我怎么想也不觉得我这有什么能配合你的地方······大夏治政其实一直就没怎么深入西南,都是各地土司在自治,我们的手,伸不了那么远……
赵苌河沉吟片刻,摇头道:不用了,我自己去看看那边,反正也有镇魔司的人,需要时有人能帮个手就行。
唐不器道:李肆安的生意倒是有做到那边,西南颇熟,他说不定有可以配合你的地方,到时候你找他。
不会是在那边开青楼吧?
不是,人家闻生意多着呢,和那边是货物往来,此前思思也曾和我们有货物交流,也是通过李肆安的商队运输,他也是知道思思存在的人之一。
行吧,知道了。
没我事就好,唐不器搂着丫环摇摇晃晃地离去,之前本公子看你酸,现在轮到看我酸了,我风流快活去了,你自己玩刀去吧,再会。
赵苌河气得头发冒烟,你姑姑叫你帮我忙,你就丢给李肆安吧,李肆安不仅是镇
魔司的人,同时也是响马兄弟会的,找他的话我用得着你啊,我自己不能找?最气的是他是真能快活,而他所酸的自己,其实啥都没干成。
没好气地探入戒指摸出刀剑,刀剑倒是一直到现在都很老实,静静地如同没有灵性的普通刀剑一样在装死。
赵苌河试着精神感应了一下龙雀,看看能否达成崔元央与清河剑、连山剑那种沟通,结果泥牛入海,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