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九幽:「死去找你的夜无名去,我和你不熟。」
飘渺:「说好了等你收服夜无名才能碰我,不可出尔反尔。」
元三娘:「您哪位?」
皇甫情:「哪来的臭猪,滚。」
唐晚妆:「……都在,会被笑的,还是不要了。」
唐不器:「你的独院?为什么要给你安排独院,睡谁那里不是睡?哦原来你被她们赶出来了啊哈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管家!传本侯之命不许给这位客人安排屋子。什么?他是赵王?谁跟你说他是赵王了,赵王脸上有疤他没有,你们瞎了吗?来人,把这个冒充赵王的赶出去!」
堂堂赵王到了吴侯府连自己的独立客院都没有,被吴侯赶狗一样赶了出来。…。。
赵长河独立中庭,无语望天。
旁边探出抱琴的脑袋:「爷,这里这里。」
赵长河一溜小跑凑了过去,抱琴拉着他的手悄悄溜进了唐晚妆的水榭。
「晚妆让你来的?她又不怕被笑了?」
「是因为我也住这里。」抱琴一拽就把赵长河拽进了水榭边上的小屋子:「这是抱琴以前住的,老少爷哪有必要给我们安排住处?」
屋子虽小,好歹有了个落脚之处,赵长河一屁股坐在小床边上叹息:「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抱琴笑嘻嘻:「今天打了架,身上出汗了吗?要不要抱琴帮你再洗洗?」
都犟着去吧,你们越要面子,抱琴就越血赚。你们的狗约定关我什么事,我是新人,嘻嘻。
见赵长河还有点小苦恼的模样,抱琴坐到怀里,咬着耳朵道:「爷要解决这个问题很简单的啊……」
「啊?」赵长河奇道:「我感觉她们都很生气……个别没那么气的,碍着面子也不好松口,感觉这事很难办呀。」
「有什么难的。」抱琴附耳低言:「爷就当着她们的面宠幸抱琴,没两天她们就受不了了……」
果然是标准答案。
其实赵长河知道不管去谁那里死皮赖脸都能破局,这件事的最难点不在于能不能放下脸面,而是在于去谁那里。不管去谁那里哄,别人都只会暴怒,谁不是被你丢开三十年,你就去哄她?我在你心里不如她是吧?
于是谁都没法去。
反倒只有抱琴这里不存在哄谁的问题,当然只能在这里,谁都没话说。
「好啦……」抱琴轻轻吻着男人的脖子,低声道:「就算不为解决她们的事儿……抱琴也希望爷多宠宠……」
赵长河搂了过去,低头吻上。
过不多时,星月之下,水榭边上小屋隐隐传来了抱琴并不压抑的低吟声。水榭之中唐晚妆窝在床上抱着薄被,转过来转过去,气得差点旧疾复发。
臭丫头当着自己的面在旁边偷我男人,声音都不压一下。
早知道下午那会儿趁着别人还没来,就该先偷跑的……熬到晚上大家都在,面子挂不住拒绝了他,现在呢?
别人不刻意张开神识还是听不见这里发生了啥的,自己这么近,捂
着耳朵都能听见,简直是个折磨。
死丫头你给我等着!
咦……死丫头好菜啊这就求饶了?唐晚妆支起了耳朵。
「爷……」抱琴正在气喘吁吁:「抱琴是不是很没用……」
唐晚妆:「……」
抱琴撒娇:「其实抱琴也不是那么没用啦,主要是因为这床有点小……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
赵长河问:「哪里?」
「边上水榭,小姐的床,可香可软了……」抱琴说:「反正小姐只是不能和姑爷亲热,怕被人笑,又不是不能借床一用。小姐对我可好了,不会那么小气的。」…。。
唐晚妆:「?」
「可以吗?」
「说不定小姐都睡了,咱们偷偷去……」
唐晚妆眼前一花,赵长河已经抱着抱琴出现在身边,两条白花花的身躯就在身边交缠亲吻。
唐晚妆又好气又好笑,心知抱琴是故意在给小姐制造机会,赵长河也是顺水推舟在故意。对于下午还起意偷吃的唐丞相来说,当然气是没多少的,心中又何尝不发痒?
换了别人可能难堪,可这是抱琴呀。
和抱琴一起伺候他,何止是根深蒂固在抱琴自己的心里,同时也是唐晚妆早就认定了的事实,那是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唐晚妆维持着最后的颜面,没去把这对女干夫踢下床,顺着抱琴递过的台阶装着睡觉侧身朝内不去看,已是她最后的抗拒。
身边传来的声音妖媚入骨,漾在心里,麻麻的。唐晚妆咬着牙,真想不到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娇俏小丫鬟在床上也能这副德性。
话说当年是谁嫌弃那是个弹琴都能把琴弦弹断的大狗熊,不肯让自己和他好的?
他们的动作幅度越发大了,手已经蹭到了自己故意朝后的背,蹭着蹭着又触到了臀。
唐晚妆绷着身躯,咬牙装死。
「小姐……救、救我……」耳畔传来丫鬟的呢喃:「我不行了……」
唐晚妆:「……」
身后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唐晚妆心中跳了一下,那厮居然把抱琴放在自己身上……
这睡还怎么装得下去?
抱琴俯身,如兰的呵气就在小姐侧卧的耳边,唐晚妆终于也没忍住低低喘了一下。
这般侧卧会让抱琴很不舒服的吧……唐晚妆迷迷糊糊想着,慢慢躺正了身躯。
小丫鬟就正面压在身上,主仆目光迷离地对视数息,各自满面通红。抱琴咬着下唇,有些辛苦地低吟:「小姐……不要看……」
下一刻便瘫成了一坨,无力地翻开。
覆在身上的变成了赵长河。
「我……」唐晚妆躲了一下赵长河的亲吻,偏头道:「我是为了救抱琴,才不是和你好。」
话都没说完,嘴巴就被堵住了。
唐晚妆闭上了眼睛,顺从地迎合,凸显了身子远远没有嘴那么硬。小丫鬟在旁边休憩片刻,勉强支起身子,伸过手来替小姐解衣带。
感受着抱琴的动作,唐晚妆心神有点恍惚。
这陌生又羞人的场景,却似乎早该发生很久很久,或许本应是发生在三十年前,和无数个梦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