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试,但不能在这里试,动静太大,不好隐瞒。
所以最后他们将这把火铳带回了宫里。
火铳后坐力比较大,温鹤绵只有射箭的经验,提前穿戴好了护具,听完讲解后,便亲自上手操作。
“砰、砰!”
连发两次,都没有正中靶心,堪堪擦到了边,手已经被震得发麻,温鹤绵倒不气馁,只道:“还是得经过训练才行。”
威力和她想象中差不多,这玩意儿要是出现在战场上,能有出奇制胜的效果。
谢琅也上手试了两次,结果和她差不离,毕竟改良后的火铳和从前的火铳不一样,需要重新熟悉。
“这把火铳暂且留在宫中,我来日再让他们送几把来。”
谢琅说完,又想起:“太傅身边的人,也配上几把,有备无患。”
温鹤绵笑:“多谢陛下。”
她明白这是谢琅一片好意。
谢琅不满地嘀嘀咕咕:“我们还需要言谢吗?”
温鹤绵乐了:“知道了,日后不会这么说了。”
临至端午,已经有几位被说动的藩王启程回封地,剩下的则继续逗留着,有的是在观望,有的是想走不敢走。
上月才办了万寿节,因此端午被谢琅下令一切从简,无需再大肆操办,至于仍然逗留在京的藩王,就象征性赏点东西下去,也算全了礼数。
未确认温鹤绵境况前,王府没有贸然给边关传信,想着今年端午应该是不能回去陪自己爹娘过了,温鹤绵处理完公务之余,写了封信让人送去。
谢琅看见她略有失落的神情,心下生出愧疚,默不吭声走过去抱住她:“下次过节朕陪太傅一起去看他们,可否?”
温鹤绵心想,得先理清他们混乱的关系:“再说吧,你暂时不宜离开。”
谁家皇帝也没事往边关跑。
不过温鹤绵转念想想,自家爹娘的岁数,恐怕不能继续在战场上厮杀多久,这些年已经在培养接班人,往后得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让他们颐养天年才行。
京中勾心斗角,诸事纷扰,想必他们早就厌烦了。
温鹤绵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松开自己。
天热了,有点嫌弃。
谢琅觉得温鹤绵这话有点敷衍,哼唧着不愿松手:“含霜是不愿让我见他们吗?我有那么拿不出手?”
温鹤绵冷静应对:“我记得我还没有答应你吧,陛下。”
谢琅,典型的学一步走百步,真给他点颜色,恐怕想开染坊了。
谢琅蛮横:“那也可以先见见呀。”
温鹤绵还未反驳,殿外霍平疾步而来,看见二人亲密的举止,眼皮子一跳,赶紧垂头,声音冷硬:“陛下,淮陵王至京城,正在外求见。”
谢琅:“?”
“呵。”
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温鹤绵皮笑肉不笑,侧着头抬眼,好整以暇:“陛下不是想见吗?巧了,去吧。”
谢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