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残存的理智想得还是自己背靠假山,不能让李娴韵咯着。
耶律焱重重地吻着李娴韵的唇瓣、脸颊、天鹅颈……
……
李娴韵只感觉一片凉意袭来,猛地抬起手推耶律焱的脑袋,“夫君,咱们还是回汗宫再……”
她说不下去。
耶律焱就是一头蛮牛,他若是想做什么,即使你再推他也是无济于事。
耶律焱埋着头呜呜囔囔地说道:“再怎么样?”
李娴韵红着脸,“……再亲。”
这已经是她最大的妥协了。
这在外面,如此行径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成何体统。
耶律焱又重重地亲了一下,才缓缓抬起头来,将她的衣衫合上,寻上她的唇瓣又是一顿摧残。
半晌,耶律焱才意犹未尽地将李娴韵打横抱起来,走出了暗处。
李娴韵白嫩的小脸儿通红,脸颊处的粉红尤其地惹眼。
她伸开手臂环住耶律焱粗壮的脖颈,将脑袋轻轻地靠在他的颈窝处,好似不让人看她,旁人就不知道他们去的那半个时辰在干些什么。
耶律焱吻上李娴韵的发顶,长长地吻了一下才抬起头来,“我的娴儿怎么这么可爱呢?”
李娴韵忍不住轻笑出声,依旧埋在他的颈窝里,热气吹着他,“夫君,你这语气好像再对一个小孩子说话。”
她弟弟妹妹小的时候,李娴韵也是这么对他们说话的。
“囡囡真可爱。”
“骏骏好棒啊。”
她作为家里面最大的孩子,都是她照顾别人,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李娴韵一直怀疑耶律焱把她当闺女养,一直苦于没有证据,现在算是有一条了。
耶律焱佯装气呼呼的模样,“又嫌为夫老了是不是?为夫老不老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两个人还没有真正意义地圆房,她确实是不知道。
耶律焱补充道:“只要你想,为夫便会让你看看为夫是老还是不老?”
他所指明显,李娴韵耳根滚烫,将小脸儿埋得更深了。
耶律焱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她滑嫩如丝的小脸儿,还有她温热的唇瓣和灼烧的气息,他整个人都不好了,闷“哼”一声,背脊挺得笔直。
昊阳宫离汗宫其实很近,可是耶律焱却总觉得离得太远了,走得太慢了,归心似箭,恨不得飞回去。
回到汗宫之后,耶律焱径直抱着李娴韵来到内室,侍女们很懂事儿的将门自外关上,离得远远的。
……
李娴韵趴在耶律焱的胸膛上贪婪地呼着气,她发—髻—散—落,三千发丝铺在瘦削好看的后背上,显得她愈发娇软玲珑。
耶律焱平躺在床榻上,一手搂着李娴韵,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她,像拍一个小孩子一样。
当闺女养的证据又多了一条,李娴韵不觉抿嘴而笑。
耶律焱低头在李娴韵的发顶上落了一吻,对她的宠溺,已经超过了他的预期。
世人都说男女之间也就新鲜个几天,接着便是相看两相厌,可是为什么他跟李娴韵接触的时间越长,越对她喜欢得紧呢?
看来那些新鲜个几天的人对对方也没有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