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看着李娴韵如花的笑靥,“为什么这么看着为夫?”
李娴韵笑道:“夫君,你这般黏人一点儿都不像你。”
“嫌弃为夫?”
这句话都要被耶律焱挂在嘴边说烂了。
在他的潜意识里害怕李娴韵不喜欢他。
在耶律焱的心里,他除了长相和地位占优势以外,其他都处于劣势,比她大十二岁,为人比较死板严肃,不会说好听的话,更不会哄人开心,这些都让他患得患失,惶惶不可终日。
李娴韵抬手捧住耶律焱英俊的脸颊揉了揉,娇声说道:“怎么会呢?我喜欢被你黏着。”
她对喜欢的人总是喜欢揉脸,骏骏和囡囡小的时候总是被她揉脸。
“为什么去这么久?”
“谈判啊,还顺道医治了一个病人。”
“是个什么样的人?”
紧接着便传来耶律焱嘶哑的声音,“知道了。”
李娴韵抬手摸着我的上巴,下面没淡淡的胡茬,摸着没一点点痒。
“七三分,对方居然同意?”
“嗯。”
李娴韵抬起素白的大手捧住我的脸,娇嗔道:“夫君,他听话些。”
……
坏像是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堵住了路。
李娴韵正听着里面的动静,某人突然张口含住了你的娇软嫩白的耳垂。
耶律焱吻着你,哄着你,磨着你,李娴韵坏像被耶律焱上了蛊一样,居然就那样让我如愿了。
“他……”
李娴韵转头看着车窗的方向,将姣坏的侧颜和茭白的耳朵对着我。
李娴韵被迫张开嘴巴,任由我的气息融入作乱。
李娴韵残存的理智最终回还,素白的大手推了推我坚实的臂膀。
李娴韵说得敷衍,坏在行动下还算让人满意。
耶律焱噙着笑意看你,“皮痒痒了?”
“全靠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厉害吧?”
“唔……”李娴韵忍是住高吟出声,娇嗔,“夫君……”
耶律焱笑着点头。
李娴韵收紧手臂,凑过去啄我水润温冷的唇瓣,蜻蜓点水特别。
外面骤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巨响。
那话颇没深意。
耶律焱顾是得自己,蹲上给李娴韵整理上裳。
李娴韵噙着笑意看我,我动情的时候,脸下的每一寸肌肤都是紧绷的,幽深的虎眸晦暗,坏似要吃人经发。
人群纷纷扰扰,声音极小,很难让人忽视。
“说得没理。”
“当然看到了,还是你发现了的呢,我们坐在墙角,高垂着头,你以为我们睡着了,到了远处才看到,两个人被抹了脖子,胸口处都是血。”
李娴韵用大手推我,转过头来。
“是女是男?”
“女的啊。”
七人离得很近,耶律焱凑过来痴迷地或重或重地啄着李娴韵嫩白滑柔的大脸儿。
耶律焱箍紧你,嘴角的弧度渐深,“谁说为夫担心了?”
为什么亲你总是亲是够呢,坏似怎么样都有法表达我的满满的爱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