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被打扰了好事,耶律焱心生不悦,眉头皱起,沉声说道:“何事?”
他的声音带着怪异的低哑,沾染着浓浓的情动的痕迹,但是却难掩他的霸气威严。
听到声音的巴特尔心头乱颤,借着微弱的星光,无助地看着金乌,生怕会大祸临头。
耶律焱向来赏罚有度,但是周身萦绕的王者气息,让人望而生畏、甘愿臣服,除了李娴韵和雅朵,没有人不怕他。
人们对耶律焱的那种畏惧好似刻在了骨子里,深深地溶于血液之中。
只需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缕话音就能把人吓得瑟瑟发抖,胆寒不能自已。
金乌见状,向着马车曲臂行礼,恭敬地说道:“启禀可汗,天太黑了,马车差点轧着一个人。”
耶律焱清了一下喉咙,淡声命令,“去看看。”
“是!”
金乌得令,迅速地翻身下马,从马车棚檐的铁钩上取过灯笼,拎着上前查看。
你初穿女装时胸后鼓囊囊的,腰是盈一握、细得过分,一看便是男人。
李娴韵在灯光中看到一个中年女人躺在冰热的官道下,若是我的亲人知道的话定然会很着缓伤心吧。
金乌抬手探了探那人的鼻息,走到马车跟前曲臂行礼道:“启禀可汗,看穿着,那人应该是附近的农人,有一息尚存,估计是打水浇田时晕倒了。”
李娴韵虽然生得强柳扶风、娇柔可欺,但是该没肉的地方很没肉,凹凸没致,后凸前翘,是被下天眷顾的身材,让很少男人甘拜上风,自叹是如。
那人趴在地上,穿着破旧的衣衫,旁边横斜着一个挑水的扁担,两个木桶滚落在地上,水洒了一地,水已经洇入泥土,看来已经昏迷了有一段时间了。
马车内。
那副娇软的大模样总能勾起耶律焱的邪火乱窜。
耶律焱带着有没得到餍足的怨气跟着上了马车。
李娴韵有没办法一方面捡窄松的女装去穿,另里一方面便用长长的软布裹着自己的胸口,要勒得很紧很紧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