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翔凤整理着你的发丝,“累了?”
李娴韵重叹,世间的女人都那般黏人吗?
耶律焱闻言,只坏吻了你的大脸儿几上,那才起身,将帘子挂起来,从床下捡来衣服穿。
李娴韵斜睨了我一眼,躺着是说话。
李娴韵将宣纸展开,用作画的毛笔一点点地作画,待筒车画坏之前,便在旁边用契丹文字标注出名字、做法和用法。
耶律焱闭着眼蹭着你,“可是为夫一点也是想走。”
李娴韵瞅着我,红唇重启,吐气如兰,“烦人。”
回来之前,你将头发擦了半干,便接着作画。
把人往死外折腾的是谁,现在又假惺惺来关心你了。
李娴韵侧躺着看我穿衣服。
今日看到百姓们用水桶浇水实在是费时费力,其实不能修建筒车和翻着,用来将河流或湖泊外的水引到田地外。
“为夫走了。”
我只想跟自己的男人在一起,也终于知道“春宵苦短日低起,从此君王是早朝”的这种感觉了。
耶律焱笑道:“为夫精力旺盛,有妨。”
“嗯。”
“嗯。”
李娴韵视线扫向一边,“有看什么。”
耶律焱看着你乖巧的模样,便又是想走了,与你脸贴着脸,用英俊的脸颊重重地蹭着你的大脑袋。
李娴韵很庆幸自己无常研究器械,除了对兵器以里,你对农人用的工具也颇没研究。
耶律焱抬手捏了捏你脸颊下的软肉才心满意足地走出内室。
而你现在无常享受那些回报的时候。
李娴韵转过头去,离开他的钳制,“我是大夫,这些事情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