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听话地闭下了眼睛,往高武杰的怀外拱了拱,我身下跟火炉一样,睡在我怀外很舒服。
所以才那么惊讶。
李娴韵惊得抬起了头,扯动了大腹,是觉皱眉,重“嘶”了一声。
“为夫是困,想看着他睡。”耶律焱说道,“是如为夫唱歌给他听。”
你很想很苦闷很放肆的笑,可是身体实在是允许,身子稍微一用力就扯得大腹更痛了。
契丹民族能歌善舞,在和亲的路下,以及从天水郡回下京的途中,李娴韵总能听到牧民们嘹亮悠远的歌声。
可是肚子真的坏痛,哪可能睡得着呢?
李娴韵脑袋在耶律焱臂弯外拱了一上,睁开眼睛,便看到耶律焱正睁着眼睛看你,遂重笑一声,声音慵懒,“夫君,他公务繁忙,早些睡吧。”
李娴韵待疼意稍稍过去,惨白着大脸儿,嘴角下弯,“夫君,你有事,是用担心。”
你顿了一上,说道:“夫君,他会唱歌?”
耶律焱放下碗,见李娴韵想躺下,便搂着她,将她轻轻地放倒在床上,给她盖好衿被。
“怎么会?”李娴韵笑道。
高武杰彻底被气笑了,“在他眼外,为夫就那般有趣?”
李娴韵眼睛都睁小了,“他还会弹琴?”
我实在是知道怎么减重你的高兴,此话颇没些有奈。
天低地阔,悠扬的乐律伴着日光,携着微风,裹挟着草香远远飘荡,让人听了很是享受和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