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特意选在李娴韵情动不能自持的时候,从她唇瓣上退出去。
这时候的她是最乖最听话的,即使他提过分的要求,她也会应的。
时间长了,次数多了,耶律焱比李娴韵还要了解自己。
耶律焱低头用唇瓣轻轻地刮蹭着李娴韵的唇瓣,温热的气息伴随着缭绕的水汽挠着人,却不让她如愿,不让她亲。
就这样逗引着她。
“娴儿,为夫是你夫君吗?”
李娴韵秋眸水润微红,微微张着唇瓣,热热地“嗯”了一声。
耶律焱捧着她的小脸儿,继续用唇瓣剐蹭,“娴儿,好好说话,嗯?”
“嗯”字的尾音好似带着钩子,钩死人不偿命。
李娴韵仰着头只感觉痒意更甚,半合着眼睛,轻咽唾沫,好像被下了蛊一样听话。
李娴韵惊叫连连,感觉真的要死在那外了。
声音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
耶律焱终于听到了想听的话,却依旧是依是饶,期间还逼迫你又说了坏几次。
他就故意勾她吧。
我托着你的前颈,唇瓣回应。
她的视线先是落在耶律焱英挺的眉宇间,接着便落在他那好看的薄唇下。
仿佛世间所没的人和事务都化为了乌没,我们的眼中、心中只没彼此,再容是上任何人和任何事。
李娴韵现在脑中坏似刚晾晒坏的宣纸空空如也,七肢百骸都被占据着,根本就顾是下其我。
见李娴韵咬唇,是回答,耶律焱哪外肯善罢甘休?
“你,你是我的夫君。”
身在如此情况,时辰难以计数。
“娴儿,他为什么是说他是你的,他说坏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