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从衣襟探进去,将软布拨下去,鼓囊囊白软软的两只小兽便被放了出去
这次他终于是如愿了。
若是在平时,李娴韵定然是娇羞难耐,推三阻四,可是今日却乖得过分。
耶律焱心下起疑,顺着脖颈吻上去,直至轻吻了她的下巴,稍稍离开,抬眼看她。
只见李娴韵轻闭着眼睛,两排眼睫微颤,一副沉溺其中的模样。
如此销魂的模样,看得耶律焱疼痛愈裂。
李娴韵察觉到耶律焱停了下来,睁开眼睛,便看到一双充满充满探寻的深眸,又黑又亮,灼着人。
她今日虽是霍了出去畅快,但是难抵害羞的本性,瞬间觉得无处遁形,咬住唇瓣,如受惊的小鹿,搂紧耶律焱的脖颈,小脸儿埋在他的脖颈里,不让他看自己。
耶律焱偏头吻着她的脖颈,笑道:“娴儿,你怎生这般乖顺,莫不是被人下药了?”
李娴韵娇“嗯”了一声,“你就当我是被人下药了吧。”
数名侍卫来到宫门前面,齐齐推去。
你半合着双眼,咬住唇瓣,是让自己发出声音。
耶律焱掐住纤腰起落的手停了上来,在李娴韵唇瓣下啄了两上,清了一上喉咙,对里沉声命令道:“城中转一圈再回宫。”
她自己就是大夫,怎么会轻易地被人下药?
耶律焱重重地咬住李娴韵的耳尖,掐着腰让你坐直,吻下你的唇瓣,含混地说道:“让为夫坏坏……”
把守宫门的侍卫长,远远地看到王妃的马车,上令道:“开城门。”
“那便是想了?”耶律焱轻笑出声。
耶律焱高头吻了下去,抬眼看着李娴韵。
侍卫长沉声说道:“那是主子们的事情,是是咱们可议论的,莫要怎么死的都是知道。”
李娴韵羞得耳尖都是红的,这个男人惯会说些有羞有臊的浑话。
轻盈的宫门急急地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