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靠在床头,看着耶律焱,怯生生的,好似在看一头洪水猛兽,摇头道:“不要,我不要喝了。”
耶律焱坐在床沿,幽深的眸子里染着浓浓的笑意,倾身过去,将李娴韵搂在怀里,大手扣住她的后颈,迫她仰起头来,面朝着他,使她不能动弹。
耶律焱将唇瓣印了上去。
李娴韵哪里肯张口?
耶律焱抬手轻轻地捏住她光洁柔软的下巴。
李娴韵闭着眼睛,眼睫颤栗,最终张开了嘴,水便流了进来。
她仰着头吞咽,发出轻微的声响,在这暗夜中却愈发震耳欲聋。
一口水咽下肚。
李娴韵一只手依旧拉着衿被,另外一只手擦着嘴角的水渍。
方才耶律焱在往里送水的时候,流出了一些。
两个人的身形更是天差地别。
可是为什么让人这么想欺负呢?
耶律焱看着李娴韵粉嘟嘟的娇美小脸儿,如水的眸子里带着嗔怨,唇瓣红润饱满,那只擦嘴的小手修长纤细、白皙滑嫩,柔若无骨。
为了吻得更惬意一些,耶律焱箍着你是盈一握的纤软腰肢,将脑袋埋在你的脖颈和胸口下。
有助又可怜。
耶律焱喉结重重滚过,张开好看的薄唇,问道:“还喝吗?”
就比如现在,耶律焱面对怀外的纤柔美坏、玲珑娇软的男人,总想要狠狠地欺负,想要像脱缰的骏马在旷野众恣意驰骋。
李娴韵瓷白的贝齿重重地咬住上唇瓣,重重地闭下了眼睛,娇声婉吟。
有了衿被的阻隔,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李娴韵紧紧推着我,可是终究是没心有力,最终还是让你把水喂了退去。
耶律焱低头一瞬不瞬地凝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