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捞起李娴韵不盈一握的腰肢箍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娇哄道:“娴儿乖,为夫说错话了,不生气,嗯?”
真的像在哄小孩子。
“那你刚才还让我不许闹?我这般乖,哪里闹了?”
“为夫不是那个意思,为夫只是……”耶律焱见李娴韵蹙眉看着自己,立刻改口道,“好好,是为夫的不是,不应该说那样的话,更不应该惹我的心肝儿生气。”
李娴韵煞时红了脸,他倒是经常在做那事儿的时候叫她“心肝儿”,平时很少叫的,那个时候听再肉麻的话做再不可思议的事情都不觉得有多难为情,可是此时二人纯纯洁洁的,什么也没有做,听着很不习惯。
耶律焱见状,跟得了脸一样,心肝儿心肝儿地叫着,没完没了。
李娴韵拨开他的手臂,边走边躲着。
耶律焱在后面紧紧地跟着,两个人便开始闹了起来。
“你好烦啊……你最烦了……”
可是骂他也不管用,耶律焱依旧嬉皮笑脸着,跟块狗皮膏药似的在后面跟着、贴着,甩也甩不掉,还不忘动手动脚。
又是摸她的脸,又是搂她的腰,能把人烦死。
李娴韵索性弯身从地上抓了一把雪回身扔在耶律焱的胸膛上。
耶律焱也不恼,反而开始关心起她的手来。
他抓住李娴韵的小手,将粘在小手上的雪拍掉,将手上的水渍尽数抹在自己的衣服上,将她的小手握在手心,说道:“不要玩雪儿,手冻了就不好了。”
他方才出门的时候忘记给她带暖袖了,便吩咐远远跟着的侍女去拿。
李娴韵阻止道:“别拿了,要用晚膳了,回去吧。”
耶律焱“嗯”了一声,将她打横抱起来,向回走去。
李娴韵在他胸口上拍了一下,“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坐了一路车,又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别累着。”
“我不累。”
耶律焱坏笑着,贴住李娴韵的耳朵呼着气,“晚上有你累的,此时要养精蓄锐。”
李娴韵耳根瞬时红了,斜睨了他一眼,搂住他,将下巴轻轻地放在他的肩膀上,脸贴着他的脖颈。
乖得不行。
耶律焱贴近她的脑袋蹭了蹭,说不出的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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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日,李娴韵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她仿若生活在一个远离俗事纷扰的桃花源里,吃饱了出去玩,玩累了回来。
不管是白日还是黑夜,耶律焱就会薅着她不停地弄。
有时候是在寝宫里,有时候是在温泉里,连她在书房里看书都逃不开他的磋磨……
花样也是越来越多,简直难以启齿。
次数密集的李娴韵觉得玩儿的时间都少。
基本上都是被他摁着没完没了,甚至一闭眼就能听到的他附在自己身上持续不断的闷哼声。
那种极致的愉悦让人渴望,还带着荒唐无度的罪恶。
终于知道什么叫醉生梦死了。
这日太阳直挂中天,阳光普照,是难得的暖阳天。
耶律焱带着李娴韵来到行宫里面的天然温泉湖泊,因为地势的原因,西山脚下有大片大片的天然温泉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