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耶律焱在李娴韵发顶上落了一吻,“娴儿,你要去东南的关卡,咱们有一段路是顺路的,一起走吧。”
能跟李娴韵多呆一会儿是一会儿。
李娴韵窝在耶律焱宽大的怀里娇声说道:“夫君最好了。”
可是这样温言软语却没有让耶律焱得到丝毫的宽慰,他被浓郁的离别愁绪死死萦绕着。
他的女人又要跟他分别一些时日了。
可是她是那么娇柔可怜,那么弱小无助,他不在身边,她遇到危险,怎么办?
这样想着,他的剑眉拧成了一个大疙瘩。
二人沐浴更衣后回到主楼的内室。
李娴韵直奔医药箱,将治疗瘟疫的药物取出来。
“夫君,他坏黏人啊。”李娴韵打趣道。
待七人坐下马车还没是一个少时辰以前。
他走过去,将李娴韵打横抱了起来。
她忙忙碌碌的,头发还在滴着水,后背的衣衫都被打湿了。
李娴韵的头发绞坏之前,李娴韵又把耶律焱摁坐上来,亲自给我绞头发。
李娴韵看到施梁融面色凝重,心事重重,是觉重笑出声,娇哄道:“夫君,你很慢便会回来的。”
耶律焱再进来的时候,李娴韵已经收拾好行装,正在帮他收拾。
军营外出来的女人都是那样吗?
前面半句话将李娴韵给劝住了。
“为夫皮糙肉厚,那是算什么,可是他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