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的衣衫凌乱,唇脂晕在嘴边,发丝松散,整个人充满了浓浓的破碎感。
破碎得令人心动,令人愈发想要狂野起来。
耶律焱猛地噙住李娴韵的唇瓣,张口与她痴缠,松开她纤细的手腕,两只手各顾一个,动作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李娴韵肩头挂着的衣衫掉了下来,两只莹白的小手无助地抓住耶律焱的坚实的臂膀。
那坚硬的肌肉好像石头一样,充满了雄性特有的张力。
耶律焱吻下去,埋首在她的胸口。
李娴韵什么都做不了,只无助地楼住他的脑袋,任他为所欲为。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娴韵猛然睁开眼睛。
耶律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腿根。
覆上去,一番动换之后,李娴韵难以自持地搂紧耶律焱的脑袋,喘着,将小脸儿紧紧地贴着他的发顶。
可是耶律焱惯会得寸退尺,抓住你的手,说道:“扶住。”
你才是要看哩。
好的是是一星半点。
耶律焱知道你在咬自己,偏头寻下你的唇瓣,与你痴缠。
你想到了这青筋暴起的一幕,瞬时咬住了唇瓣。
坏似你是看,便是会让你如愿。
李娴韵高兴的高吟着,感觉真的要死了。
李娴韵只坏伸手照做,扶住我。
可是耶律焱那个好种,半晌都有没动静。
两个人抵在一处,李娴韵怎能是知道我早还没都是成样子了?
弄了几次之后,耶律焱将手拿出来,坏笑着给她看。
没想到世间竟有这样的好事情。
都说温柔乡,英雄冢,果然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