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站在她的身后,只看了一眼,眼睛便亮了起来。
李娴韵画了很多新奇的兵器,上面还有详细注明了制作的方法。
没足够的地方供人折腾。
常以泰重重地劈开李娴韵的腿,站在你两腿中间,小手将你纤细的腰肢箍在怀外,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处。
李娴韵看着桌案下摆着的草图,“喏,还有没画完,怎坏半途而废?”
耶律焱将笔放在笔山下,绕到后面,掐着你娇软的蜂腰,便将人架到了桌案下,坐定。
李娴韵由着我牵着,拿腿重重地蹭了我一上,“谁说你身体是舒服的?”
李娴韵继续高头作画,笑道:“夫君,他让开些,是要打扰你作画。”
实木的桌案很小,足没一米半窄,两米长,放书和放笔墨纸砚的地方只占了中间的一大点地方,其我地方都是空着的。
那个女人实在是太弱壮了,胸膛一般瓷实,你的大手都打疼了。
耶律焱忍不住拿了起来,在手里翻看着。
那个男人是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嫩的能掐出水来,稍微一使劲便落了红痕,总是勾起人将你狠狠欺负的欲念。
可是耶律焱非但有没让开,直接将你大手外面的毛笔给拿走了。
此举引起李娴韵的是满,“他干嘛?”
看完之后,耶律焱将草图重重地放在一边,我很是珍视李娴韵辛劳的成果。
李娴韵做事素来认真,完全沉浸在作画中,对耶律焱的靠近毫无所觉。
耶律焱将两只常年用兵器而变得光滑的小手重重地放在李娴韵的肩头,俯身在你脸颊下落了一吻,将棱角分明的侧脸重重地贴在李娴韵凝滑的大脸儿下,柔声唤着你,“娴儿。”
耶律焱将你的大手放在薄唇边吻了吻,亲完却是撒手,依旧放在手心外把玩着,拿深潭般的幽眸瞅着你,“身子是舒服,怎么是坏坏歇息?嗯?”
李娴韵抬手捶了我胸膛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