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一坐定便将李娴韵粗鲁地掳到了怀里。
二人一句话还没有说,耶律焱便固住了她的脸颊,低头啃咬了上来。
李娴韵轻合眼睑,不禁轻“唔”出声。
这个吻很是热辣粗鲁,惩罚的意味甚浓。
李娴韵无疑有他,只认为是方才没有按照他的意思站在他跟前,所以惹他生气了,不觉在心内腹诽:小气的男人。
再之后,她没有旁的心思想别的了,心潮和情绪都随着耶律焱的亲吻波动。
才一天一夜没有见,耶律焱便火急火燎成这样。
耶律焱捏住李娴韵的下巴,迫她张开唇瓣。
耶律焱毫无客气含住,探进来。
痴缠。
李娴韵闭着眼睛,两排眼睫交汇在一处,又长又密,随着他的啃咬,无助扇动。
缠缠绵绵的亲吻在二人短促的呼吸中停下来。
李娴韵唇瓣润泽微红,嘴边有淡淡水渍,一双如水的明眸娇羞地看着眼前伟岸至极的男人。
看着他仍旧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李娴韵觉得既好气又好笑。
“夫君,你这副样子,好像我惹到你了似的。”
“难道不是吗?”耶律焱用拇指轻擦她唇边的水渍,擦着擦着,拇指索性来回摩挲她娇红的唇瓣。
很欲的动作。
李娴韵仔细回想了一下,没觉得自己惹到他啊,张开红唇道:“可是我没做什么啊。”
“没有吗?你方才碰了旁的男人,抓了那个工匠的胳膊,而且他还赤着胳膊。”
她的小手只能摸他,怎么能碰旁的男人?
“夫君,你是不是忘记我是大夫了?照你这么说,我可碰了不止一个男人。”李娴韵笑道,“再者,当时事出紧急,不得不为之。”
耶律焱酸溜溜地说道:“是啊,事出紧急的时候,你想到的是旁的男人,而不是自己的夫君。”
哎,男人矫情起来,让她都不知道如何作答。
李娴韵笑道:“那锯子离你很远,而且你武功高强,怎么样都不会让锯子碰到自己的。”
“所以我武功高强,你就可以忽视我,不关心我吗?”
“我没有不关心你,若是锯子冲着你来,我也会伸手拉你的。”李娴韵稍显无奈地笑道。
耶律焱瞬间便捕捉到了李娴韵的神情,“你看你现在还嫌我烦。”
李娴韵笑出声来,突然觉得她跟耶律焱的身份应该调换一下。
素来矫情的不应该都是女人吗?
耶律焱这般五大三粗的男人怎么也变得如此矫情了?
耶律焱继续吐苦水,“咱们一天一夜没有见面了,听说你要来器械所,我着急忙慌赶了来,你倒好,不仅握了旁的男人的胳膊,还跟旁的男人谈笑风生,半个眼神都没有给我。你置为夫于何地?”
怎么把她说得如此过分?她有这么过分吗?
李娴韵伸出手臂搂住耶律焱的脖颈,笑道:“我哪里没有分眼神给你?我不是看了你好几眼吗?况且我跟旁的男人也不是说笑啊,不是在解答他们的问题嘛?”
耶律焱“哼”了一声,“说来说去,你心里还是没有为夫?”
越说越严重了呢。
算了,姑且哄哄他吧。
李娴韵摇着手臂,挂在他身上撒娇道:“夫君,我心里当然有你了,满心满眼都是你。”
这样肉麻的话,竟然这么轻而易举就说出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