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向旁边看了一眼,见没人看过来,抬手拧了一下耶律焱的胳膊,轻声说道:“注意点影响。”
虽说是掐胳膊,但是也不过是掐了一层布而已,根本没有掐到肉。
可是这样亲昵的动作,足以让耶律焱心花怒放。
耶律焱向她眨了两下眼睛,表示自己知道了,可是环着她嫩腰的手依旧环着,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这个大骗子。
“所以你是因为给祖母过生辰才早回来的?”耶律焱明知故问道。
“不然呢?”李娴韵笑道,“你不会连祖母的醋也吃吧?”
耶律焱笑而不语。
李娴韵笑道:“好啊,我告诉祖母去,就说你吃她的醋。”
耶律焱牵住她的小手,向外走去,笑道:“好啊,现在就去告状。”
李娴韵才不要跟他独处呢。
动手动脚。
目光灼灼。
若是眼睛能脱衣服的话,李娴韵早就被他不知道剥了多少回了。
李娴韵向后煞着身子,笑出声,“好好,不告状,行了吧?”
耶律焱这才松开了她的手。
李娴韵因为方才的笑闹,脸有些红润,“公务不忙吗?”
“忙,但是什么事情也没有你重要。”
丝毫不注意场合,丝毫不掩盖对她的宠爱。
李娴韵拉住耶律焱的手,向一边走去,“我有话要同你讲。”
耶律焱任由她牵着,宠溺地看她,笑道:“巧了,为夫也有事情要同你讲。”
到了远人处。
李娴韵看向耶律焱,“你要同我说什么?”
“兴许咱们说的是一件事情。”耶律焱躬身看着她。
耶律焱高大威猛,李娴韵娇软玲珑,两个人存在很大的身高差,可是却并不违和,反而让人觉得天造地设,很是登对。
李娴韵不再卖关子,“济世堂今日给我传来消息,说慕容策从滇西弄到了一种可以缓解头痛的药,名为五石散。”
耶律焱笑出声,“今日我想跟你说的也是这件事情,五石散是一种什么药?”
“一种致人发狂,放人放浪形骸,不能自持,一旦染上终身难戒,它也是一种……”李娴韵说着声音越来越低,直到变作了气音。
耶律焱从她的口型中,明白了她的意思,却佯装不懂,“一种什么的药?”
李娴韵只好稍稍抬高了一点点声音,“一种催情的药。”
她顿了一下,“人吃了之后,身上发热,欲念腾升,需要通过房事才能消解滔滔欲念。”
李娴韵说得一本正经,抬眼就看到耶律焱一脸玩味的笑意。
李娴韵瞬间就明白了,抬手拍了一下耶律焱的臂膀,“好呀,你明明听懂了,非得让我说出来。”
耶律焱抬手轻轻抚了抚李娴韵的脑袋,宠溺道:“你啊,还不算太笨。”
李娴韵嘟了一下娇红的嘴唇,“你才笨呢。”
耶律焱笑道:“好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这句话几乎被耶律焱挂在了嘴边。
耶律焱继续说道:“所以你让济世堂的人在药上做了手脚?”
李娴韵点了点头,“若是靠服用五石散,要等到三五年才能够发狂发癫,时间太长了,所以我便让济世堂的人在里面加了一味药,少则一个月,多则两个月,慕容策便会七窍流血而死。”
一下子解决了慕容策实在是太便宜他了,李娴韵要让他身败名裂,让他眼睁睁看着他呕心沥血打下来的江山落到他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