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
他们不应该在这里,他们应该在桌底。
接下来几轮,有赢有输,大家玩的很是“愉快”。
纪柠安超级开心,她好像找到了打牌的乐趣。
赚钱,养年年。
郑星洲几局下来全当送财神,不要钱似的输,谁让他下家摊上这么一对祖宗。
输出去的钱能买辆车。
不过在场的人也没把这点钱看在眼里,都是小打小闹。
时景年中途离场,出去接了个电话。
女孩子坐在沙发上,显得很乖,温软漂亮,慢吞吞的瞅了郑星洲一眼,纠结道:“郑先生,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啊。”郑星洲哪敢拒绝,认了,“你说。”
“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啊?”纪柠安认真问。
这句话,她是替时薇问的。
气氛有短暂诡异的安静,其他人不约而同的放下了手中的酒。
——这是个什么情况?!
郑星洲看她一眼,笑了,很正儿八经的对她说:“性伴侣有癖好,商业伴侣有需求,家族联姻有规矩,你想听哪个?”
纪柠安惊呆了。
“还、还有这么……多吗?”
其实郑星洲没什么喜欢的,没有谁是必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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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情况,需求不同。”
反正又没结婚。
纪柠安知道答案了。
她这个问题,倒是让郑星洲记住了,从洗手间回来,刚好站在走廊打电话的男人,侧影深邃凌厉,与暧昧喧嚣的气氛格格不入。
郑星洲心血来潮,等时景年打完电话,问了他一句:“为什么是她?”
时景年眯了下眸:“她说什么了?”
“小姑娘帮朋友打听了几句事。”郑星洲看透了这些事,随口答。cascoo
时景年往回走,并未回答郑星洲最开始的问题。
他第一次注意到纪柠安。
是因为她的画。
每个人的画,有且仅有,独一无二。
始于才华,陷于灵魂。
“玩的开心吗?”时景年重新坐回纪柠安身边,将她侧脸的发丝别在耳后,眸光透着重视的柔软。
“养你,开心。”她严肃道,手中捧着时景年给她带着的保温杯。
“时景年,给你。”郑星洲落了一会儿从外回来,手中多了一杯金色果汁。
“我不喝酒。”
“果汁!”郑星洲说,“我亲手调的,赏个脸啊时大教授。”
时景年不作他想,接过来喝了一口,眉心微皱。
“怎么样?”
“手艺太差了,以后别调了。”时景年客观的给出评价。
郑星洲笑意加深:“我觉得你会喜欢。”
他看着手中这杯金色烈酒,一手晃了晃。
郑星洲哪有闲心调果汁。
分明是酒。
祝他们有个愉快的夜晚吧。
像时景年这种一杯倒——还装什么矜持啊。